是皇子皇孙，也要杀。”
“凡是姜姓子弟，更要为国为民，身先士卒。”
姜戴笠看着姜克敌和姜红河，缓缓的说道：“王兰陵并非是土鸡瓦狗，想要打赢王兰陵，就要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大将军既然主战，不知道是否有破釜沉舟的想法？”
破釜沉舟是先帝发明的词语，说的是打仗之前把全部家产都捐掉，打赢了给双倍，打输了一毛没有。
打仗之前先清点家产，由锦衣卫调查家产情况，做一个证明。
不过帝国历史上也就一两个名将用过这个，这个属于自愿。
其余人一来是不想这么做，二来也是没有那么强的敌人。
姜红河一开始以为姜戴笠是站在他这边的，但是现在就意识到这姜戴笠是不给他面子！
“王兰陵诡计多端，我领兵的话以稳重为主，立下破釜沉舟之约难免会急于求胜，对战事不利。”
姜红河当然是不想暴露自家财产了，尽管感觉暴露也没有什么事情，但就是不想被调查。
他是姜家的大将，哪里会怕朝廷的律法！
听着这些人的争吵和喧哗，老皇帝的心如止水，安静得很。
山州牧说的并非仅仅是王兰陵儿子的事情，也明说了他现在打王兰陵没有必胜的把握，同时也认为现在不是打仗的时机。
军事上虽然胜不了，但肯定是不会败的。
相比起军事上的事情，山州牧认为目前国家的隐患还是在内部。
并非是姓姜的厉害，而是当初那个万年难得一见的天选之人，刚好是姓姜而已。
即使是庶子，也推翻了那些贪腐成性，麻木不仁的姜姓权贵。
若是朝廷无法和平的确定下一代储君，下一代人里出不了一个有治理能力的明君，那么天下就要换人了。
姜戴恩从小是跟着先帝混的，他以前不觉得，但是在王兰陵出现之后，就越发的明白了炎武皇帝的一些用意。
制约王兰陵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管好手下人。
把那些和王兰陵做生意的商人管好，同时也管好边境区域，不让人去王兰陵那边。
老皇帝是看完了山州牧的信件，看得很认真。
但他是皇帝。
皇帝是需要有自己的想法的，不论对错。
“姜红河，你可有赢过王兰陵的把握？”
老皇帝看向了姜红河，目光平静，如覆盖激流的暗色湖面。
姜红河大喜，双手抱拳说道：“启禀圣上！老臣这两年也选拔了不少的俊才，又熟悉王兰陵的打仗方式，虽然没有把握必胜，但是绝对不会输！”
这稳重的回答，让老皇帝愿意再尝试一次。
如果可能的话，当皇帝的当然不想把叛贼留给下一代人。
“好！我命你从澹州调集五万水军，从海陆进攻山海郡！”
目前唯一赢过王兰陵的就是澹州海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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