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受,虽然她不得不这么去做。
“那你把孩子交给小玲子,跟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汴梁的手又开始摇晃起赵香艺的肩膀,把她的头发都摇乱了。
赵香艺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她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她怕再看下去,就走不了了。
于是,她将目光转到孩子身上,“麒俊是太子,小玲子照顾不了,别忘了,李家还有很多公子,虽然不是李老爷生的,可是在皇位面前,谁能保证他们不眼红呢?”
“麒俊只是个孩子,对付起来太容易了,若是他有什么意外,你又不愿做皇帝,那皇位就会传到他们手上,我若不在,俊儿太危险了。况且,你还有那么多朋友在许昌,有我照看着,也会好很多。”
“那你。。。”汴梁说不下去,许昌之行,若真如她所说,实属步步惊心,他又怎能放心让她独自面对。
赵香艺转过身,“放心吧,我可是你的妻子,而且皇宫的那一套,我比他们要有经验的多,等孩子长大了,我就来找你们。”
说完,她在小玲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汴梁拦住了正要落下的车帘,蛮不讲理的说,“我就不让你走。”
赵香艺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别孩子气,比起你杀进许昌,当了皇帝,将我一辈子锁在宫里,我更愿意,十年之后,能和你一起,浪迹天涯,夫君,等我十年,可好?”
她努力的乞求着,即在乞求他的同意,又在乞求自己坚持下去。
可汴梁就是倔强的抓着车帘,不肯离去。
赵香艺不得不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夫君,让我笑着走,好不好,你再这样,我要哭的呢。”
或许是那一吻,让汴梁没了力气,他的手一松,车帘缓缓的落下,将她绝美的容颜永远的关在了马车里面。
汴梁傻傻的站着,看着马车远去,一直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在无尽的惆怅中,他的脑子里又浮现出毕业前写的那段文字《aybe》,他默默的念了起来:
aybeitisnotcorrecteather,
ouaring.
aybeitisnotcorrectords,
etushay.
aybeitisnotcorrectfood,
esittogether.
aybeitisnotcorrectbeer,
utyouenjoy.
hanksforyouinginmylife,
aybemylifeisjustaaer.
ustaaer.
henyouinfrontofme,
ustlikerainbo,
rintintheaer.
aybeonlyfetime,
eryshorttime,
tisenough!
aybe.
薛慕澜见他神情呆滞,又胡言乱语,很是担心,她伸过手去,和他十指紧扣,“大哥,你可别吓我。”她温柔的在他耳边低呼。
汴梁听了,突然蛮横的将她搂入怀中,“你才别吓我!刚才皇宫里,我都担心死了!”
这事他早就想说,可一直没机会。
薛慕澜听了,脸上有些哀伤,她自责的说,“我原以为,是为了你,可是刚才,望着姐姐的背影,我才知道,是为了嫉妒。”
“嫉妒?”汴梁不解的望着她。
薛慕澜点点头,“是的,其实我一直在嫉妒,嫉妒她是公主,嫉妒她是你妻子,嫉妒她有你的孩子,可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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