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而父亲则是‘虎卧图’,难道这四幅图各有不同吗?”
“不错,”肖万林道,”大哥与我分别是‘虎觅图’、‘虎卧图’,二哥是‘虎立图’,四弟是‘虎扑图’。”
“看来师傅当年做这几幅图确有深意。”
“是吗?”肖万林不料肖飞有此一说。
“师傅曾对师伯坦言自己平生有四大快事:一是有幸投身天寒门,为武林、为天下分忧;二是有幸结识一位红颜知己,并娶之为妻;三是有幸认识三位当世豪杰,并结为兄弟;四是有幸救了六个绝世之才,并收为弟子。”
“那又如何?”
“由此看来,师傅此生不过觅得几个合意之人;而父亲则蛰居于此,据孩儿所知,以父亲的文韬武略,胸襟报负,位列宰辅应如同儿戏;司徒二伯退隐江湖,但却有家将于江湖走动,想必也在观察江湖动态,又身处暗处,蓄势而发,不能不说其高瞻远瞩;秦四叔为武林盟主,据闻这些年舍生忘死地惩治邪恶,为武林同道谋福祉。由此可见:师傅谓‘觅’,二伯谓‘立’,父亲谓‘卧’,四叔谓‘扑’,真乃恰如其分。”
“嗯,有道理。”
“看来,孩儿也该向爹辞行了。”肖飞沉思了一会方道。
“这又为何?”肖万林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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