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是因为我察觉不到玉珠峰的灵气波动,你仔细想想,我何时骗过你?”
向千旋一改常态,一口气把话全都说了出来。他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当牙膏精了,吊人胃口险些把命吊没。
只是苦了青阳。
......
“什么嘛,我还以为得打起来呢,真没劲。”
玉珠峰顶,林修远坐在一块坚冰上,单手撑着下巴,指头挑动。欣赏着下方王谷山等人的精彩表演,身旁还摆着一碟花生米,时不时往嘴里抛上一两颗。
他右手放在坚冰表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稀碎的冰面脱落,被寒风席卷,混入满天飞雪,覆盖住整片山脉。
要是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一缕缕肉眼不可见的丝线从他的左手指尖垂落,连接着身下的冰层,随着手指的活动而在冰面上刻画着各种符号。
林修远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眼皮低垂,将坚冰的一角随手捏碎。
“没劲的前戏,压轴的准备登场吧,在这样念台词,观众都要睡着了。”
手臂高高扬起,紧握的手掌缓缓伸展,冰屑瞬间被呼啸的狂风吹散。
......
‘怎么回事...又降温了?’崔半山搀扶着七窍出血的青阳,他将后者随意放在地上,使他的脑袋靠着石头,不至于摔倒。
“又吵起来了?哼,这个王谷山果然...”
崔半山收回双手,抓起一把雪,使劲擦了擦手。
他也不急着上前,向千旋、王谷山都不是好惹的东西,最好在这儿同归于尽。
“问题?我的脑袋...好像是有些不对。”王谷山前进的动作暂停,他摸了摸后颈,只觉得脑仁有些发麻。
“呼——”看着王谷山不再准备搞他,向千旋长舒一口气。
他上前两步,双手举高放在身前,示意自己没耍心眼。
“队长,要不让我...”他准备给王谷山看看脑子,正在靠前。
突然,一股刺痛在他后脑炸开。
‘不好,要遭!’来不及多想,领域中传来的致命威胁让他心头警铃大作。
他右侧的空气突然消失,在气流的拍打整个人凭空侧飞,半边身子麻木,一抹锐利贴着他的左肩划过。带起一捧血花。
刚才他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王谷山,受死!”
“我去!这娘们发什么疯?”
崔半山只觉得自己要被瓜给撑死,当真是一坡未平一波又起。
王、向二人的事还没了,半路上又窜出来给程咬金。
一剑一念,一往无前。
绚丽的剑光自飞雪中绽放,一枚枚雪花被剑气沾染,瞬间变为致命的武器,美轮美奂的花瓣,隐藏着致命的杀机。
宛若含苞待放的罂粟花。
“林婉秋,你发什么神经!”王谷山破口大骂,猝不及防之下,他的左臂险些被一剑斩断,只剩下一层皮肉连着骨,剑气残余,自愈是指望不上了。
“我要你给青阳哥哥陪葬。”林婉秋俏脸冰寒,双目淡漠,眼底中尽是冰冷的杀意。
自以为青阳已死,林婉秋的剑胆的差点破裂,天仿佛都塌了下来,一点火星彻底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失去挚爱的痛楚被尽数化作杀意,直指王谷山。
剑随心动,心随意转。
往日灵动的长剑此刻化生夺命利器,招招不离要害;大脑,心脏,咽喉,被剑光笼罩。
王谷山一退再退,他不是不想反击,而是根本做不动。
从前的知根知底的队友,变成夺命夜叉,王谷山的路数被摸得清清楚楚。
他刚想后退,就觉得眉心一痛,正要挥拳反击,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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