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味是真的吗？”
闻言，季寒煜愣了愣，上次的香水味？
那不是他和牛凯进了何昕定的包厢，她特地喷的吗？
他记得那时候他好像解释过了。
怎么突然又回归这个话题了？
心里虽这么想，可是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她的问题：“是那个客户喷的，所以才会沾满身。”
再加上那天喝的酒实在太烈，他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回家了。
“她喷的？”杨斯羽蹙眉。
客户喷香水能喷到季寒煜身上么？
他上次那条外套上的香水味，可不是一般的浓。
季寒煜这个人，对待工作上这么严谨，甚至于合作上，怎么可能让客户当着他的面喷香水。
“对。”季寒煜并不知道杨斯羽在想什么，也没有发觉她的神情有哪里不对，就如实的回答。
可是女人的脑回路总是新奇无比，自从季寒煜的话说出，杨斯羽就沉默了下来。
她盯着季寒煜，翁动着嘴角，盘旋在嘴边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去。
质疑的话，她也说了很多了。
“有什么不对吗？”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情，季寒煜蹙眉。
话音刚落，服务员就将菜端过来了。
“你们好，你们的菜已经好了。”
随着他的话说出，下一秒桌面上已经出现了他们点的菜。
其中还有几道杨斯羽陌生的菜品。
略微扫了它们一眼，杨斯羽看向季寒煜：“这些你点的？”
闻言，季寒煜看向了她示意的菜色“嗯。”了声。
说完，他将桌面转动了一个方向，“尝尝这个，很好吃。”
杨斯羽没有纠结于他的字眼，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就这样，刚刚的话题又告一段落。
吃饭过程中，季寒煜就一直给杨斯羽夹菜，给她推荐哪个好吃。
还介绍了它的优点。
每一句话，就像是在会议上介绍一件产品一样。
等杨斯羽按照他的推荐，一一尝试了之后，她才放下筷子。
“季寒煜”她很认真的问他的名字。
听到她突然这么严肃，季寒煜下意识的抬头。
对上了她的眸子，他扫了眼她桌面上的食物，以为她是嫌太多了。
将桌面转动了一个方向。
转完却发现杨斯羽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后。
刚想说话，身后突然就想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紧接着一阵香水味传来，“寒煜哥，好巧啊。”
闻言，季寒煜面色变冷了起来。
斯羽这几天这样，可能都是因为杜诗诗这个女人。
对面的杨斯羽，自从杜诗诗进来餐厅，就看到了她。
不过让她意外的不是杜诗诗的出现，而是挽着杜诗诗手的安妮。
她从来没有想过安妮会和杜诗诗认识。
可是现在稍微想一想，杜诗诗回国不久，而安妮之前也在国外，也就这么点地方，能认识也不奇怪。
就像现在，在她和季寒煜吃饭的时候，不就是碰到她们两个了吗？
杜诗诗的话音落下，她身旁的安妮从手机上抬起了头。
看到杨斯羽的时候有些惊讶，“斯羽，你也在啊。”
刚刚杜诗诗突然约她吃饭，所以她才出来的。
她和杜诗诗是在学校认识的，关系还算不错，再加上因为都回国了，也因此联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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