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子羽转身就走离开了，没有回头，大踏步地向着桃花林外走去。
见林子羽离开，赵红娘伸手，就要喊住林子羽，可最终张了张嘴，话语都到了嘴边，还是没能说出口。
眼看见林子羽不断走远，望着她一身银白袍子，想到他是正道宗门之首的玄云门第子，突然，赵红娘双手成拳紧握，将心一横，贝齿一咬，开口了。
“慢着，子羽弟弟，月水城那些死去的男人，还可以救活。”
“为何？”林子羽停下了脚步，开口问道，却是没有回头。
赵红娘盘腿而坐，结出几个印结，表情微微痛苦扭曲了一下，一个红色光球从起口中，飞逸而出。
站起身，赵红娘素手一招，红色光球飞到林子羽眼前，问道：“这是？”
林子羽不知这是何物，但他清晰地感觉这个光球满是浓郁的阳罡气息，应当与死去月水城死去的那些男人有光。
也国不出他所猜测，赵红娘红唇轻启道：“这是月水城中，那些死去男人的阳气，你可以用此，救活他们。”
“这，你用来干什么用的？”林子羽疑惑问道，依旧没有回头。
“救文锦的。”赵红娘道：“文锦的尸体并没有下葬，四年多前，我得到了一个还阳秘术。
只要我集齐九百九十九名男子的阳气，就能施展还阳秘术，复活文锦，如今就只差一个男人的阳气了，但……
我打算放弃了！文锦不日下葬，你拿去救人吧，他们的尸体应当都在铁离道观中，还没有被损坏，你拿去吧。”
不远处，林子羽沉默了片刻，程文锦还能救活，他的确没想到，但也挺好的，赵红娘可以不用孤单一人了，手一招，红色光球又飞回了赵红娘眼前。
“不用了，我不想救他们，这是他们自私自利，应该付出的代价。
回城之后，我会带我师姐离开月水城，返回宗门，我们离开后，红娘姐你就再别玩和折磨那些月水城男人了。
直接杀了一人，强夺他的阳气，就用还阳秘术，救活姐夫吧，然后，你们两人永远离开月水城，去别处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林子羽极为霸道地打断了想要说些什么的赵红娘：“此事，我说了算，就这样吧，我走了，珍重。”
说完，林子羽再度迈步了脚步。
可刚走了几步，突然，衣袖遮挡下的双手紧紧一握，扭过头来，对赵红娘露出满脸的灿烂坏笑。
“对了，红娘姐，昨夜，你在客栈之中，若是不对我张嘴，亦或是刚才不阻止那一声，我真会把你睡了。”
“真的！”
话落，林子羽还强调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回头，迎着朝阳，离开了。
望着林子羽快步离开的背影，赵红娘僵立在原地，面无表情，手中托举着红色光球，久久没有言语。
她清晰地切身感受到，这个在她生命中走过，并留下深刻一笔的男人，真的跟其他的正道弟子，很不一样。
若是换作其他的正道弟子，她如今早已死了，哪还会站在这里。
手中哪还会那红色光球，怕是早就拿去救人了，更不会让她还杀一人。
这样的人，真的是玄云门那等正道宗门之首的弟子吗？极其不像。
直到林子羽的俊朗背影，完全消失出视野，赵红娘这才回过神来，盘腿坐下，红唇微张，将红色光球吞入腹中。
眼睛轻眨，看着二十多个小酒壶，还有矮桌上饭菜，她陷入了低落中。
她很明白，她爱上了第二个男人，这个仅仅出现在她生活中，不到五个时辰的男人，只有十八岁的小男人。
但两人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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