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纪母挑了一下眉头,还觉得有些不足,加重了语气:“白天再忙,晚上也要必须回来见梦瑶一面,知道了吗?”
烦躁像暴雨一样袭了过来,狂风暴雨没有止息,在这一刻,纪衡几乎想在众人的眼前把桌子掀翻,然后把所有人都赶出去。
然而在现实里面,他也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那阵狂风暴雨压回了心底:“好……妈,我都答应你。”
她听到了纪衡肯定的回答,心下便也松了一口气:“好,你们先忙,我带着梦瑶去寺里上柱香,顺便还还愿。”
在书房的木门合上之前,杨梦瑶温婉而大方的和屋子里面的纪安阳点了点头,扶着自己还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含着笑挽上了纪母的胳膊,亲亲热热的一起出门去了。
憋屈了这么长时间之后,她终于在此刻心满意足了——
哪怕一直感受不到纪衡对自己的爱意……
她也可以凭着这个孩子,把那男人绑在身边一辈子。
她侧头看了一眼紧张孙子紧张得不得了的纪母,还有她身后一脸严肃的纪父,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灿烂。
她会坐好纪太太这个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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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的东西,你放过我吧!”
深夜,蒋宅。
当啷一声巨响,是温栀伸手掀翻了床头柜上的闹钟,她喘着粗气,从噩梦中醒了过来,心下沉沉的,只觉得闷的厉害。
噩梦带来的情绪一时挥散不去,温栀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觉出一手湿热。
她狼狈地翻身下床,快步走到了窗前,一把推开了窗户,让夜里的冷风呼啸着钻了进来。
怎么又哭了呢……
温栀吸了一下鼻子,下意识地拢紧了身上的睡袍,梦里面那张苍白的脸又突兀的划到了她的眼前——
“纪衡……”
噩梦中那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已经消失不见,只是沉甸甸的疲惫压在她的心头,钝钝的烦躁感让人无所适从,压抑极了。
那人究竟在痛苦什么呢?
白天时,温栀从来不会想起他,闭上眼之后,关于纪衡的噩梦却总是纷至沓来。
在这些噩梦里,她总是看不清那男人的脸,却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的痛苦。
她苦笑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缠上了自己的裙边。
如果可以恨他就好了……单纯的厌恶,比这些复杂的情感,来的要更加利落,也更加痛快。
夜凉如水,屋里屋外都静的可怕,温栀怔然半晌,终于还是倒头陷入了大床上,翻来覆去,头痛欲裂,脑子里面昏昏沉沉的,一夜却再也没有睡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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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小希呢?”
第二天早上,温栀睁开眼睛便是一阵疲惫,下意识地看向了床头柜上的闹钟,电打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却发现女儿并不在她的儿童房里,赤着脚跑到了客厅,几乎有些六神无主了:“我怎么醒的这么迟……孩子呢?”
“我已经送过去了。”蒋凌瀚低低笑了一声,站在温栀的身后,抬高了声音:“好了,不用担心,过来吃早饭吧。”
温栀脸噌的一下就红了,硬着头皮转过身来,看着那个身材高大,却在腰上围了一件小黄鸡围裙的男人:“对不起……”
蒋凌瀚已经为她拉开了餐桌前的椅子:“先把鞋子穿上。”
他一边摆放着碗筷,一边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多睡一会儿,你精神也能好一点。”
温栀干笑一声,去客厅里穿了一双拖鞋,向着餐厅走了过来。
“吃吧。”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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