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针时,没忍住抬头瞅了他一眼,宽慰了他一句,“伤口深,看着是十分凶险,但没有伤到心脏,养两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了,你放心吧!”>
宴轻不说话,也不动。>
曾大夫收回视线,专心缝针。到底是神医,拿针极稳,不多时,伤口便缝好,又在伤口处抹了药,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才松了一口气,洗了手,对宴轻说:“只要夜里不发高热,便平安了,若是发了高热,就会有些危险。”>
宴轻终于开口,声音沙哑,“那你就想法子别让她发热。”>
曾大夫哼声,“老夫是大夫,不是神仙。”>
“若是半夜发热怎么办?”>
“那只能给她一剂猛药了,猛药有害处,以后怕是容易落下心口疼的毛病,着急上火动怒,阴天下雨刮风,都会心口疼。不过疼不死人,就是折磨人。”>
宴轻攥了攥拳,“不能下猛药,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不能让她发热。”>
曾大夫翻了个白眼,不理宴轻,走到桌前,提笔写药方。>
宴轻又问:“她什么时候会醒?”>
“说不准,快的话两个时辰,慢的话,半夜发热,三天也可能。”曾大夫丢下一句话,拿着药方,带着药童走了出去。>
房门打开,萧枕立即问,“如何?”>
曾大夫看了萧枕一眼,“我说没有性命之忧就没有性命之忧,死不了,你还问什么?”>
萧枕不再问,抬步进了屋。>
屋中,宴轻已坐在床边,抬手给凌画掖被角,见萧枕进来,没说话。>
琉璃和朱兰已让人包扎完伤口,琉璃一瘸一拐地跟在萧枕之后走了进来,见到宴轻,很是讶异,“小侯爷,您怎么来了?小姐昏迷前不是交待过……”>
她一边说,一边看向萧枕。>
宴轻看着她,“她昏迷前交待了什么?让人骗我说受重伤被送往栖云山的人是你?”>
琉璃点头,解释,“小姐怕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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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哼了一声,倒没说什么,只问,“怎么回事儿?她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琉璃提起这件事儿,依旧恨的要死,既然宴轻已来了,便没有再瞒着他的必要了,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又对宴轻说了一遍。>
宴轻听完挑眉,“太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琉璃道:“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宴轻也不说什么,转头对萧枕说:“我夫人既然已经性命无碍,二殿下自去忙你的吧!”>
不等萧枕拒绝,他漫不经心地说,“反正二殿下留在这里也没用,不如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萧枕本来想等凌画醒来,但听了宴轻此言,虽然心下不舒服,但也觉得有理,他留在这里等着凌画醒来的确没什么用,他该做的事情是回城内,萧泽虽然当街杀凌画,但他已下令让人将太子带去的东宫的人都杀尽,太子有罪,但他如此动手,不止父皇那里不好交代,怕是朝臣们也是一样要弹劾他的。>
萧枕虽然不怕,但是这件事情,总不能等着凌画醒来让她操心,她受了一剑险些丢命这件事情,若是不能扳倒太子,那也要将东宫踩的再也站不起来才行。>
于是,他咬了咬牙,“你仔细照看她。”>
宴轻不爱听,“我的夫人,我自会照看,二殿下可以放一百个心。”>
萧枕一堵,脸色十分难看,“待她醒来,告诉她,不必操心,所有事情,我来安排。”>
宴轻耸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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