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禀告赵忠,三人都得牵连。>
说党人的坏话?>
以后党人发迹了,打倒宦官集团后,怀恨在心说他们也是宦官党羽怎么办?>
而且刘备陈暮赵琳虽然不是党人,但民间普遍讨厌宦官而同情党人,这种话说出去,惹人厌烦。>
所以有些东西,心里知道就行,却不能说出来。>
祸从口出,聊风月的时候在那说朝政格局,那是一件有伤风雅的事情。哪怕刘备和赵琳不懂事,好奇想知道,陈暮也得强行打岔歪一歪楼。>
知道自己没有酒后失言,王钧放心了许多,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差不多该启程。>
王钧过来的时候,带着数十车金银珠宝,现在回去的时候,不仅依旧带着这数十车金银珠宝,还多了个安平王。>
完美完成了任务,赎金还完璧归赵。>
以天子爱财的秉性,到时候得多开心?还不得多加封赏?>
想到此,王钧心中得意,神采飞扬。>
按照送别的最后程序,喝完送行酒,众人各自说了几句祝福的话,王钧该正式出发了。>
但这时却传来不和谐的哭声,众人定睛一看,却是陈暮。>
王钧不由纳闷道:“子归贤弟,何故哭泣。”>
陈暮啜泣道:“唉,看到王兄要走,依依离别之情,我便想起了家乡早逝的大兄,有些情难自控了。”>
王钧一头雾水:“吾与子归弟的大兄有何联系?为何看到吾要走便流泪?”>
陈暮解释道:“王兄有所不知,大兄与王兄十分相似,也是这般温厚仁义。我与王兄一见如故,早就当兄长般对待,却又想到马上要与王兄离别,心中故而悲伤,因此情不自禁,真是惭愧。”>
王钧一脸惊讶:“没想到子归弟如此舍不得我。”>
“是啊。”>
陈暮眼泪汪汪地说道:“我那兄长自幼对我极好,家中有吃食,总是先让予我。见到王兄宽厚的品德,毫发不爽的俊朗样貌,就仿佛见到了我那逝去的大兄一般,让我泫然流涕。”>
王钧十分感动,握着陈暮的手感叹道:“原来如此,万没想到我居然与子归弟的大兄长相相似。子归弟,若是不嫌弃,以后我就是你的兄长,等哪天若是有闲,到了洛阳,必要来找兄,兄长定视你为亲弟般招待。”>
“当真?”>
陈暮大喜道:“能得兄垂青,吾生无愧矣。以后我去了洛阳,探望兄长,兄长切不可因我粗鄙而嫌弃。”>
王钧大笑道:“怎么会,弟若能来,我必扫榻以待。”>
二人情谊相交,看得旁人热泪盈眶,羡慕他们的兄弟义气。>
一旁的刘备:“???”>
说好的咱们才是结义兄弟呢?怎么眨眼间你就傍上了人家的大腿,我们的兄弟情深去哪了?>
过了片刻,王钧终于启程,护卫士兵数千,浩浩荡荡向洛阳而去。>
陈暮依依不舍,挥手道别,一直到王钧的车队转过了山脚,消失在了远方,这才停下。>
等王钧一走,陈暮瞬间变了面孔,脸上的感动和泪水消失得无影无踪,换成了一张儒雅随和的司马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
刘备纳闷道:“四弟,你家乡还有兄长?”>
陈暮理所当然地道:“没有呀。”>
刘备当时候就虎躯一震,问道:“那你为何说你早逝的兄长与王黄门很像?”>
陈暮想了想,随口道:“可能是族内某个族兄吧,反正也不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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