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赵煦叹了声,“看来张谦不是因病暴毙,怕是张康做了手脚。”>
“如此一来,便是张家内斗了,只是张康为燕郡郡守,如今又手握张家权柄,现又对王府一副言听计从之态,这样一个人卧榻王府之侧,实在令人难以安寝。”刘福反倒更是忧虑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赵煦和刘福有同样的想法。>
而且张康希冀拿张谦顶包,王府就会信任他们,未免太单纯了。>
只是张康怎么会是单纯之人。>
那他到底什么图谋?赵煦和刘福对视一眼,如盲人摸象。>
沉思了一会儿,他道:“不管张康在搞什么,既然他言下之意要效忠王府,那么你便发一则王府政令,看他作何反应?”>
“殿下英明,试一试就全明白了。”刘福笑的很阴险,“不知殿下要发布何政令?”>
“免除燕郡百姓三年赋税。”赵煦坏笑道。>
刘福竖起大拇指,“燕郡赋税本就到不了王府手中,免除赋税既得了民心,又让那些贪官污吏无法捞油水。”>
赵煦继续说道:“还有,把燕郡兵仗司拿下,派遣王府署衙官员掌管。”>
“是,殿下。”刘福领命而去。>
赵煦这时又叫过一个王府家丁,把王彦忠叫了过来。>
“妻儿的下落查到了吗?”赵煦问道。>
他本来就要剪除张家羽翼。>
现在张家出了变故,正可以伺机行动,进一步试探。>
王彦忠道,“回殿下,小的已查到,就在城西一间院子里,有十余人看守。”>
“本王会让派人跟你解救妻儿。”赵煦道。>
王彦忠大喜,“谢殿下。”>
赵煦又叫来周毅,“可以让那三人进去酒坊了,待他们看得真切欲逃出王府时便可抓捕。”>
“是,殿下。”周毅应道。>
于此同时。>
刘福带着两个王府署衙官员前往府衙。>
至今,他还是第一次来府衙。>
想到这府衙本就是王府麾下机构,应对王府俯首帖耳。>
如今王府却无法掌控,他便一阵恼怒。>
而身为王傅,他就更怒了。>
因为按理,自己就该是府衙执掌者。>
“刘王傅。”>
刘福到来,张康迎了出来,满脸是笑。>
跟在刘福身后的豪族官员也是一个个脸上带着笑容。>
张康自是心怀不轨,装的。>
但是豪族官员的谄媚却是真的。>
不提张家变故,张康对王府一改常态。>
就是如今的形势,让他们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轻视王府了。>
“张郡守。”刘福叫了声,亲热地拉住张康的胳膊。>
张康会做戏,他更会做戏。>
在官员们的目瞪口呆中,两人携手进了府衙。>
大有燕郡大团结的模样。>
进了府衙。>
张康令人给刘福倒茶,寒暄后,问道:“下官刚拜访王傅,王傅如今又至,想必是王命在身吧。”>
刘福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张康十分敏锐。>
他道:“殿下说了,这几日身体不适,估计日定摆宴招待郡守。”>
“殿下能念及下官,下官已是感激涕零了。”张康一副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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