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日后指不定怎么死的。
感受着现场的气氛，如此安静，邱碧海很是满意，他很喜欢看到别人看自己时，那种佩服而又忌惮的神色，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几秒后，他又继续道：“若是此举杀掉叶凡，我将少了一个强大的对手！若是无法杀掉，他必定也会受重伤，说不定境界会再一次下降！”
“而同时，和他作对的那些人，想必也会受到重创！”
“无论是哪种结果，对我们作壁上观的碧海阁来说，都是极好的。”
“好！！”邱广仁拍手叫好，也算是松了口气，至少邱碧海给了大家一个交待，也做出了让他满意的答复。
“好好好！”其他人看阁主拍手叫好了，也都跟着附和，不止是在给阁主面子，还是在拍邱碧海的马屁。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没人愿意在这时候表露出来。
就连一直叫嚣的邱广义，也是憋得脸上通红，表里不一地跟着拍手。
过了十几秒，邱碧海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掌声和夸赞的声音才停下。
邱广仁问他：“对于这次的武道大会，你有什么看法？”
邱碧海道：“这一点，刚才二长老已经说过了，那只是一些小场面，这一点很对。”
“让我们阁中的一些线人去就行了，我们就在阁中，静候佳音，看他们耍猴。”
“哈哈哈哈！”
“好，看猴！”
一堂哄笑。
……
……
此刻，开往淞江的飞机上。
叶凡坐在前面头等舱内，一边想事情，一边摆弄着自己那一尺多长的头发。
边上的孟雪儿，有些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地说道：“你就准备这样留着一头长发，留一辈子了？也不嫌。”
叶凡思绪被打断，看着她的头发，笑笑说道：“来咱俩比比，看谁的发质好。”
“呸！你就不正经吧，我去叫空乘过来，拿个剪子给你剪了。”
叶凡瞪大了眼睛，“你还会这个？”
“当然了！小时候家里穷，我和弟弟的头发，都是我爸给剪的。后来长大了，就换我学会了。”孟雪儿眼神中带着追忆，苦笑道：“跟了你才几个月，我都开始怀疑，我那二十年的苦，是怎么熬过来的。”
叶凡看着她，眼睛里有无限疼惜，笑骂她傻丫头。
“好吧，我相信你的技术了。”
孟雪儿展颜一笑，叫空乘过来，拿了个薄毛毯和一把剪刀，又从自己包里拿出小梳子，开始给叶凡理发。
动作很温柔。
下手却一点不含糊，直接一刀下去，一把头发抓在了手中。
三下五除二，也就五分钟时间，就全都搞定了。
叶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发硬的板寸头发，自恋道：“唉，脸长得好也是个麻烦事，怎么剪都这么帅。”
“……”孟雪儿递了个白眼，懒得说了。
她收拾好，没把头发扔掉，装了起来，很是爱惜。
叶凡看着她的举动，心里觉得有股暖流涌动，这丫头对自己的情义，着实很深。
他故做轻松地调侃道：“留着它干嘛？我可是两天没洗头了。”
“要你管，我睡觉了，不许说话。”她说完，斜躺着，留给叶凡一个后背，没多久就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
叶凡看得嘴角一抽抽，想想也是，自己几天没睡都没关系，可小雪是个普通人，一天一夜不睡，着实困得不行了。
机舱里很安静，灯光略暗，叶凡却没有睡意。
他还在消化，消化这两天得到的一些消息。
尤其是邱碧海告诉自己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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