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做试卷，有几次想发消息给她，都没有发。
顾延也注意到了东哥。
东哥为什么来做辅导员，还选择他们班级，他很清楚的。
他给秦川发消息过去，“你英语试卷全部做好没？”
“做好了，但是作文没有做，我现在做你给的数学试卷，还是有很多题不太确定。”秦川说道。
“其他试卷呢，你都做好了？”顾延问道。
“还没有做，我想先把你给的数学试卷做了，等回去后，你可以一块讲解了，晚上在做其他试卷。”
“那你工作呢，来得及吗？”顾延担心地问道。
“这周我还只有一页，今天晚上不做的话，我可以明天或者后天做，总归能抽出时间的。”
“嗯。”顾延回复道，简单一个字。
东哥看秦川在看手机，发消息给秦川。“晚上一起吃饭？就学校附近，很近，你总归要吃饭的，我们在吃饭的时候，顺便谈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上的事情？”秦川回道，看向东哥。
“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听听你的意见？”东哥发消息道。
“那好吧，就学校对面的拉面店吧，吃饭方便，我今天晚上有一大堆的事情，所以，要尽量缩短时间。”秦川说道。
“嗯。”东哥应道，瞟了一眼学生们桌子上成堆的试卷，高考生……
放学后，顾延发消息给秦川。“一会一起走？”
“不了，我和东哥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谈，七点吧，我大概七点到家。”秦川说道。
顾延看向东哥，东哥真带着笑意，看着顾延，如若洞悉，掌控一切的得意。
他先从班里先离开。
顾延有几分烦躁，拎着书包，经过秦川。
“咦。”陈淋看着顾延出去，“顾延怎么对你生气了，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
“对我生气？”秦川不解，看向顾延的背影，“我和他之间没发生什么矛盾啊，为什么你说他对我生气？”
“以前他放学的时候，会看一眼你，眼神都是柔柔的，但是刚才他走的时候，不但没有看你，还用书包打了一下你的桌子，像是在发泄一样。”陈淋说道。
“你想多了，没有这回事。”秦川说道。
“秦川，你是不是情商特别低啊？你感觉不出来，顾延喜欢你吗？”陈淋暧昧地说道。
秦川愣了下，心跳漏了一拍，说道“我和他认识没多久，不可能的。”
“不仅如此，我觉得，陆翰宇也喜欢你。”陈淋再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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