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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府的府医医术有限,无法治好忠安伯夫人的伤。>
希望您能想办法请宫里的太医给她看看。”>
花漫漫蹭的一下站起身,急切地追问道。>
“我娘怎么会受伤的?”>
高善:“来人没有细说,具体奴婢也不知道。”>
李寂也已经丢开碗筷,他对高善吩咐道。>
“准备马车,我们这就去忠安伯府。”>
“喏。”>
正好飞鹤真人就住在昭王府里。>
李寂二话不说直接就让人将飞鹤真人打包塞进了马车里。>
直到马车启动,飞鹤真人都还是一脸懵逼。>
他看着面前坐着的昭王夫妇,茫然地问道。>
“这着急忙慌的,你们要带贫道去哪儿?”>
花漫漫飞快地说道:“我娘受伤了,情况很危急,想请真人帮帮忙。”>
飞鹤真人在王府蹭了那么多顿饭,这点要求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他自然是满口答应。>
等到了忠安伯府。>
马车都还没停稳,花漫漫就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
李寂紧随其后。>
胖乎乎的飞鹤真人落在了最后,他的医药箱子被陈望北拎在手里。>
忠安伯府的门房早就已经收到消息,见到是昭王府的人来了,立刻打开大门,恭恭敬敬地将人迎了进去。>
一行人快步穿过前院,来到何氏居住的院落。>
忠安伯府花定宗正急得团团转,两个儿子也是心急如焚。>
得知昭王来了,父子三人赶忙出门去迎接。>
李寂没让他们行礼,直接问道。>
“岳母情况怎么样了?”>
花定宗眼眶发红,声音沙哑。>
“回王爷的话,府医说拙荆后脑受到重创,导致脑内出血。>
拙荆一直昏迷不醒,给她灌药也灌不进去,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说到最后他竟忍不住哽咽起来。>
虽然他平日里总跟何氏吵吵闹闹,有时候还会嫌弃她太过泼辣,一点都不温柔体贴。>
可到底是多年的夫妻,眼见她性命垂危,他如何能不难受?>
花漫漫没心思去安慰自己的便宜爹。>
她拉着飞鹤真人跑进屋里,催促他快点给何氏治伤。>
何氏侧躺在床上,后脑勺上贴着纱布,有丝丝血迹从纱布里面渗出来。>
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
不管花漫漫怎么喊她都没反应。>
飞鹤真人开始给何氏治伤。>
而李寂则站在门口,向花定宗询问何氏受伤的详细经过。>
花定宗怕自己叙述有漏,干脆让人将何氏身边的丫鬟叫过来,让她当着昭王的面将事发经过从头到尾说一遍。>
丫鬟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只是眼眶依旧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她将何氏是如何被人纠缠,又是如何被推倒受伤的经过仔细说了出来。>
李寂沉声问道:“那个闲汉长得什么模样?”>
丫鬟毫不犹豫地说道。>
“奴婢以前曾见过那个闲汉,他经常在西街附近徘徊,那附近的人应该都认识他。”>
李寂叫来陈望北,让他带人去把那个闲汉抓起来。>
陈望北的办事效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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