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是有门的。”>
“大门太远,本王懒得绕路,”李寂的视线落在了她手上,目光凝住,“你手怎么了?”>
没等花漫漫说话,旁边的李洵就抢先回答。>
“娘亲被人欺负了!她的手受伤了!”>
花漫漫不得不再次重复:“我没有被人欺负。”>
她和誉王府之间的事情,她自己会想办法解决,她不想将李洵牵扯进来。>
李洵大声反驳:“如果没有人欺负你,那你手上为什么会有被戒尺抽过的伤痕?”>
花漫漫愣了下,旋即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戒尺抽过的伤痕?”>
李洵噎了下。>
他心虚地挪开眼睛,含糊地道。>
“我猜的。”>
花漫漫心里发紧,神情也不由自主地变得严肃起来:“难道是有人曾用戒尺抽过你?”>
说完她还不着痕迹地看了摄政王一眼。>
李寂澄清道:“我要揍他的话,只会用手。”>
花漫漫无语。>
用戒尺和用手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打孩子吗?!>
李寂见儿子闪烁其词不敢说实话的样子,索性替他把实话说了出来。>
“他在课堂上调皮捣蛋,不仅把先生的书给毁了,还把先生的胡子给烧了,先生气不过就用戒尺惩罚他。”>
他刚一说完,李洵就冲他呲牙咧嘴。>
“你胡说!我才没有烧先生的胡子,是先生自己不小心把胡子烧着的!”>
李寂嗤笑:“要不是你趁先生午休的时候,故意将蜡烛放到他的胡子旁边,他的胡子能被烧着吗?”>
李洵:“谁让他上课总爱教训我?!”>
李寂:“你的作业一个字都没写,先生当然要教训你。”>
李洵:“我讨厌写作业!我以后都不要去上课了!”>
看着臭儿子气急败坏的样子,李寂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花漫漫:“……”>
这对父子有毒吧?>
不只是她,椒桂也看得傻了眼。>
没想到传闻中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竟然还会跟一个五岁大的小屁孩吵架。>
这画风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李洵扭头扑进娘亲的怀里,嗷嗷大叫。>
“娘亲,父王又欺负我!”>
花漫漫看向摄政王,严肃道。>
“即便小世子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先生也应该好好地教导他,而不是对他进行体罚。”>
这么小的孩子,万一被打坏了可怎么办?>
李寂却道:“先生没有打他,打的是他身边的书童。”>
像他们这种出身的学生,身边都会有书童陪同,先生要是处罚他们,最后真正领罚的都是书童。>
花漫漫的眉头没有松开。>
不管是打学生,还是打书童,都是不对的。>
但她心里也清楚,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普遍现象,非一人之力能够改变的。>
花漫漫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孩,认真教育道。>
“以后要乖乖写作业。>
如果写不出来,可以去问你的父王,或者第二天去请教先生。>
但不要再在课堂上调皮捣蛋,更不准独一先生不敬。>
记住了吗?”>
李洵仰起头看着她,眼巴巴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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