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赶忙将他扶起来。>
“世子爷,要不要给您请大夫?”>
李祁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迹,哑声道:“不用。”>
仆从们叫来了侍卫。>
侍卫们一左一右将李逾死死按住,认他如何用力都无法再挣脱。>
李祁看着双目猩红的李逾,缓缓开口。>
“我跟你不一样。>
庆王府只有你这么一个嫡子,除此之外无人能够继承王位。>
你不需要争不需要抢,就能得到别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一切。>
而我下面还有好几个弟弟。>
他们也都是嫡出,他们也拥有继承王位的资格。>
若我不按照父王说的去做,我的世子之位就可能会被人取代。”>
李逾嘶吼道:“这就是你背叛朋友的理由吗?!”>
李祁虚弱地笑了下。>
“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需要朋友。”>
此话似刀,狠狠扎在李逾的心口。>
对方压根就没把他当成朋友。>
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
离开正王府后,李逾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抽干了浑身的力气,站都站不稳。>
侍卫担心他这幅样子会出事,便雇来一辆马车,将李逾送回了庆王府。>
回到家里,李逾心里仍旧难受得紧。>
他拿起放在床头的匕首。>
那晚他和誉王世子遭遇刺杀,誉王世子就是用这把匕首跟刺客们厮杀,因此誉王世子还受了伤。>
想起那些画面,李逾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冲动。>
他很想见见誉王世子。>
他想跟对方道谢,谢谢对方救了自己。>
他还想跟对方说一声对不起。>
当初对方都已经提醒他小心身边人了,可他偏不信。>
如今真相大白,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李逾将匕首揣进怀里,起身往外走。>
他骑着马直奔誉王府而去。>
可当他到了誉王府才知道,誉王世子根本不在府中。>
杜先生问明李逾的来意后,微笑着道。>
“我们世子如今住在摄政王府中养伤,正好我们也要去看望她,不若您和我们一块去?”>
李逾不知道誉王世子为何要在摄政王府中养伤,还以为是摄政王府中的府医医术更高超,便没有多想,当即应了下来。>
“好。”>
……>
摄政王府中。>
花漫漫刚拆了肩膀上的纱布。>
飞鹤真人给她看过伤口,道。>
“伤口已经好很多了,无需再缠纱布,以后只要每天早晚上药,注意别让伤口沾水就行了。”>
花漫漫表示感谢。>
要不是飞鹤真人医术好,她的伤口不可能好得这么快。>
这位看起来仙风道骨般的老道士,医术是真的很好,就是性格有点古怪,每次给她上完药就走了,一句话都不肯跟她多说。>
这次也不例外,>
飞鹤真人几乎是前脚刚走,后脚锦绣就走了进来。>
“誉王府的杜先生,还有庆王府的世子来了,他们想见您。”>
花漫漫很困惑。>
这两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怎么会凑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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