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都能把他们削趴下。
这是三家抠一家的戏码啊。
沈老庄主死了,渔龙那边儿现在连一个四品武者都没有,倒是那三家里面,安平的傅家坡和勇字营的林虎角,可都是实打实的三品武师。
他们两个人都不用一起上,单是一个左手惊雷傅家坡,都是渔龙武庄,迈过不去的坎儿。
“渔龙武庄,当家作主的,请借一步出来说话。”
傅家坡走到了两方队伍的中间,没用上多大力气说话,偏偏声音却盖过了红白两班的锣鼓锁呐声。
沈妮蓉双手捧着老父亲的灵位,来到了傅家坡的面前。
“侄女有孝在身,又护持着老父的灵位,不能给叔叔行礼,请傅家叔叔见谅。”
声音哀柔悲婉,让旁边许多看热闹的人,都为之心中一酸。
想当年,傅家坡刚被孙安平请到义县来做安平武庄的总教头,那个时候,勇字营和三泰武庄都不太待见他。
甚至,还与安平武庄多有小打小闹的摩擦。毕竟多了一个武庄,就多了一个抢饭吃的同行。
是渔龙武庄的沈老庄主,亲自登门邀请了傅家坡和三泰还有勇字营的当家,在温家酒楼,摆酒为他们说和。
沈老庄主当时说“义县地处边境,时常都有突厥袭扰,那可是群要翻桌子拆房的饿狼。如今多了一个安平武庄,大家只看到桌子上多了一幅碗筷,就没看到还多了一双手帮着大伙压桌子吗?”
勇字营的林虎角,当即表态“只要安平的汉子,见了突厥的掠抢队不怂、敢上,今后勇字营绝不挡他们在义县找辙吃饭。”
伏涂和伏省兄弟俩,见渔龙和勇字营,都接纳了安平武庄,他们自然也不会再去做得罪人的买卖,也表示“今后愿意跟安平武庄和睦相处。”
今天,沈妮蓉叫傅家坡一声叔叔,就是想让傅家坡念在往日沈老庄主对安平武庄和傅家坡的关照,希望能让傅家坡网开一面。
“沈家侄女,今天这出戏就是我安排的,不为别的,就为了逼你们动手,然后彻底打垮、打散你们渔龙武庄。”
“这两年,突厥入境劫掠的次数愈发频繁,说不准哪一天,咱们漓阳和突厥,就会开战。”
“锦州地处边境,必为首战之地。你们是义县实力最弱的一家,也是人最多的一家。”
“老哥哥当年说过,一张桌子上多出一双手,是多了一份助力来压桌防翻。”
“但现在,渔龙在义县这张饭桌上,吃的太多了。多到我们三家都快吃不饱了。”
“你们要是一个人就能压稳义县这张桌子,我们也认了。但你们吃的最多,力气却不如我们,我们现在只是吃不饱,你们却是快要饿死了。”
“在此之前,老哥哥私下就和我谈过,我也和他保证,不会让渔龙的兄弟,没了饭辙,只是他怕渔龙上上下下近千口人,到了我们三家这里,会低人一头。”
“本来,我是想先和另外三家,商量出个具体章程,彻底解了老哥哥的后顾之忧后,再登门和他详谈的。”
“没想到,老哥哥他意外身故。这个时候,我就算说的天花乱坠,你们也只会以为,我在花言巧语,想吞了你们渔龙。”
“逼不得已,我才出此下策,想先激你们动手,打散、打服你们。再圆了老哥哥的心愿,给渔龙的兄弟们,找一个安身立命的饭辙。”
“今天看到老哥哥的棺椁,回想傅某初到义县,老哥哥对我的回护之情,傅某实在不愿在他入土为安的日子,扰他清静,更不忍让他的在天之灵,看到侄女和渔龙的兄弟,伤了碰了,在轮回路上,走得不踏实。”
“所以,我才临时改了主意,提前出来和侄女,把这些剖肝沥胆的心里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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