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习的，那就是把斗争搞成了像国画一样，有一种笔不到，意却到的效果。”
“笔不到，意却到？”聂飞凝眉想了一下，他有些不太明白张国忠的意思。
“我墙上那幅荷花图，你自己看一下。”张国忠就笑着指了指他办公桌旁边的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国画，聂飞就起身走过去盯着那幅画。“这是县美术家协会主席老李送给我的，你看看有什么意境？好好想想我说的笔不到，意却到。”
聂飞疑惑地看了张国忠一眼，又看向那幅荷花图，其实就是一副简单的几片荷叶、荷叶上有几朵莲花，很平常的一幅画。
“看明白了吗？”张国忠笑着问道。
“好像有点明白。”聂飞就挠了挠脑袋，这幅荷花图上上那些荷叶以及荷叶的秆子都是用毛笔勾勒出来的，但是聂飞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不管是荷叶也好，还是荷叶、荷花的秆子也罢。
都不是一笔勾勒到位的，有的时候笔锋出现了断的地方，但是人的思维却根本就不在这个断掉的地方，人的思维一个印象就是这个东西本身就是连接起来的。
“怎么样？还没想明白？”张国忠就哈哈笑着道。“看来你小子的领悟能力还得再加强一些啊！”
“我好像明白了。”聂飞就转身朝着张国忠笑着道。
“那你说说！你明白了什么？”张国忠饶有兴致地看向聂飞。似乎聂飞这家伙又学会了一些斗争的方法了啊。
“我写一句话你看一下，你就知道我明白什么了。”聂飞就笑着道，走到张国忠办公桌前拿起一张信签纸和笔，刷刷刷地就写下了一句话拿到张国忠跟前。
“你还跟我打哑谜！”张国忠笑了笑，扫了一眼聂飞递给他的纸。“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你这家伙，我跟你说的跟开车喝酒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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