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李绮娘,连同李绮娘的女儿颜雪怀,也全都说了出来。>
车里的贵人对他的回答显然很满意,说道:“你或话尚不知晓,你那位曾经的弟媳,如今已经二嫁做了国公夫人。”>
颜昭山吃了一惊,直说“那怎么可能?”>
车里的贵人微微一笑:“世上这样的狐媚子,难道还少吗?你那位弟媳做了国公夫人之后,皇上想要封赏定国公,无奈定国公已是一等爵,膝下又无子侄,于是皇上只好把这份封赏给了他的继女,也就是你的亲侄女,如今你的侄女就要嫁做皇子妃了。”>
再之后,贵人说要给他一百两,先给五十,给他做盘缠,只要他到了京城,便会派人给他送去余下的五十两。>
颜昭山便从管事手中接过五十两银子,赶在颜雪怀大婚之前,到了京城。>
对于那位贵人说的话,颜昭山原本还是半信半疑,来到京城之后,他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下,随口向客栈里的小二打听,没想到那小二便如数家珍,他这才知道,他的侄女嫁的不仅是皇子,而且还是王爷。>
贵人给的五十两,颜昭山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他本来只想着赚到那余下的五十两,可是当他得知,颜雪怀真的要做王妃的时候,他的心思便活泛起来。>
和皇亲的身份相比,五十两银子算个屁啊。>
他有一位做王妃的侄女,别说五十两,就是五百两、五千两,他也能手到擒来。>
皇帝家里还有几个穷亲戚,更别说王妃了,他在京城住下,三天两头上门要银子,颜雪怀哪怕万般不愿,面对他这个亲伯父,也只能乖乖地掏银子。>
听说京城里的御史们铁嘴铜牙,就连皇子王爷也敢弹劾,更别说是王妃了。>
颜雪怀敢不给他银子,他就把这事传得人人皆知,到时御史们参上一本,到头来这银子还是要给他。>
颜昭山的想法非常完美,可是现实却是无比残酷,他连颜雪怀的面都没有见到,便稀里糊涂被绑在这里。>
“你可知那位贵人是谁?”李绮娘问道。>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贵人在马车里,我连人都没见到,只能从声音上听出,这是个女子。”颜昭山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他上当了,他太可怜了。>
女子?>
李绮娘想起了一个人来。>
如果是那个人,那么这个人想要对付的人,就不只是她们母女,而是整个国公府!>
能从苦役里找到颜昭山,又对国公府恨之入骨,想要借着颜昭山之手,让整个国公爷颜面扫地的人,李绮娘只知道一个,就是柴姝!>
福王叛乱,祸延子女,柴姝的郡主已经被夺了,现在她只是一介平民。>
按照颜昭山所说的时间判断,当时福王已经起兵,柴姝也已经被夺爵了。>
李绮娘又想起了被柴姝养歪的齐缨,她咬牙切齿,但是却冷静下来。>
之前,她以为颜昭山是冲着她们母女来的,她不想把齐慰卷进来,便想着自己解决,可现在看来,情况远远不是这样简单。>
“再把他的下巴摘下来,先关在这里,不用给他送饭。”>
李绮娘转身出去,颜昭山急了,张嘴要喊,珍珠出手如风,颜昭山张开的嘴便合不上了,口水哗啦啦流出来,只能眼巴巴看着珍珠跟在李绮娘身后也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李绮娘对珍珠说道:“他既是被人指使的,后面说不定有人跟着,你叫上几个人到外面看看,有可疑的便先抓了。”>
“好。”珍珠答应着便往外跑,他没有去叫府里的人,还是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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