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
……
就站在这院子里，未曾挪脚。
陈沦目光先是落在那男孩身上，再自然转过些目光，
落在了那空荡荡的铁笼子里，
“……他们……他们把……带走了……”
是那矮小铁笼子里关着的小女孩在对男孩说话，还有些抽泣，断断续续说着。
站在那屋檐底下，旁边的男孩，似乎听到了女孩的话，
再望着那空荡荡的铁笼子里许久，再缓缓低下了头，埋着头。
这时候，男孩旁边的那洗衣机停了。
男孩去打开了洗衣机盖子，
伸着手，拿出衣服，一件件往院子里晾着。
手上被水浸湿，阵阵早上的冷风刮来，只穿着最后件单薄衣裳的男孩，浑身止不住颤抖着，
沾了水的手，冷得通红。
就在这男孩来回晾着衣服的过程中，
周遭景象再开始了变换。
景象变换前，
男孩颤抖着身子，在院子里走动，在地上踉跄了下，栽倒了。
再慌忙着爬起来。
……
景象完成了变换。
依旧在那院子里。
似乎男孩在这个景象里出现过后，就再也出不去。
现实中也一样，他的世界似乎就剩下这么大，还并不怎么好。
陈沦三人依旧站在这院子里，面朝着那屋檐下的方向，
似乎只是时间发生了些变换。
陈沦目光落在身前，那屋檐底下的景象就自然落在陈沦眼底，
那男孩，依旧在那铁笼子里关着。
再自然转过些目光，陈沦目光落在男孩旁边，那更矮小些的铁笼子里，
铁笼子里，原本关着的小女孩已经没了踪影，
那铁笼子里，只剩下些铺着的有些脏的稻草，一个扔在那儿的饭碗，和落在那稻草上的件破烂衣裳。
这院子里，有些安静。
陈沦再转回了头。
那男孩在那铁笼子里，裹着几件更显得脏的破烂衣裳，蜷缩着，靠着那铁笼边上，
抬着头，正愣愣望着旁边那矮小的铁笼子里，
铁笼子里空了，就剩了那件破烂衣裳还在，
那件破烂衣裳还是他给那小女孩的。
望着，男孩像是摊死水的眼底，没什么痛苦，更多的是迷茫，茫然，可能是对女孩，可能是对自己。
反复抿了抿嘴，男孩朝着那空荡荡的铁笼子里望着，再缓缓低下头，埋下头，
用力蜷缩着身子。
“……咚！咚！”
“滚出来！”
似乎是下午了。
那伙人中有人叫男孩去将院子里扫了。
男孩从那矮小的铁门里爬了出来，拿着扫帚，一点点扫着。
等着那人重新进了屋，
男孩拿着扫帚，站住了脚，久久朝着那几个空荡荡的铁笼子望着，
眼底再涌现出些化不开的茫然，
许久，男孩再转过身，往着关他的铁笼子边走了去，
他将铁笼子里，边上饭碗里，中午刻意没吃完，留下来的半碗剩菜剩饭端了起来，
再往着那矮小空荡荡的铁笼子跟前走了过去，
他伸出手，将碗里剩下的半碗剩菜剩饭，小心着倒进了原先小女孩在那空荡荡铁笼子里的碗里，
再重新起身，再望着那空荡荡的铁笼子里，
男孩眼底再带着些茫然，
又站了许久，男孩再埋下了头，弯着腰，重新扫着地，走开了。
那件破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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