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荷来到他面前坐下,直言道:“姬渊,我都想起在大耀的事情了。”
都想起来了,姬渊倒也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看到羲荷给他送那么多的财物他就猜到了,许是已想起来了。
姬渊平静的反问她:“想起什么了?”
“想起你确实是我的儿子,姬渊,我把你遗忘了这么久,这么晚才想起来,你会不会怪我?”
这么多年来,他其实也从未想过她还活着。
他猜测最多的是,她已死了。
如今她还活着,于他来说就是失而复得了。
责怪她把一切都遗忘,倒也不至于。
但她能想起来,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
姬渊便道:“你能活着,我就放心了。”
她活着,他就放心了。
羲荷怔了怔,眼睛忽然一酸。
姬渊一直都是最懂事的,现在依旧懂事得让她心酸。
她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甚想去抱他一抱。
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姬渊帝王之势过浓,她想抱他的想法无声的就咽下了。
姬渊这个人,怎么无声之中,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难道是因为这些年来一直生活得不愉快?才会形成这般的性格?
她告诉他,她已经想起来他们的母子关系了,姬渊看起来也没有多高兴。
羲荷不由得感慨一句:“没想到我们母子最后是以这样的方式相认的。”
她又幽幽的说:“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
姬渊说:不委屈。
他轻轻揉额,羲荷这才觉得他好像有几分的不大对劲,就是不似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般有神采。
好像有几分提不起劲。
羲荷忙询问他:“可是哪里不舒服?”
姬渊说:“大概是水土不服,路上偶感风寒。”
水土不服,偶感风寒,这可不行。
羲荷忙道:“你稍作歇息,我这就派个御医过来给你看一看。”
自然是把宫里最好的御医派过来,她转身吩咐宫女去传吴七律。
待吩咐过太医,姬渊便对羲荷道:“兴许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也不要太过担心。”
能不担心吗,这可是她亲溜溜的儿子。
等吴七律人过来,站立在姬渊面前时,两人相见,面上都是若无其事。
羲荷对吴七律说:“太玄帝初来乍到,大概是有些水土不服,你来给太玄帝仔细的看一下。”
吴七律装模作样的给诊断,说就是水土不服引起的头昏,给个方子,先抓药煎了服。
羲荷料想也是这般,又对吴七律道:“要不这样,你这几天就住在这锦绣宫吧,暂且不要出宫,太玄帝这边我就交给你了。”
她怕到时候不仅是姬渊一个人水土不服引起不适,其他人也是这般呢。
由吴七律在此盯着,她放心。
姬渊人到她这里来,她总要尽心尽力的招待着。
吴七律应是。
说好了这事,羲荷让姬渊先歇息一下,她也暂且回去了。
随着人都离开,姬渊对‘吴七律’说:“扶我进里面歇息。”
吴七律伸手扶他,进了寝屋。
格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姬渊反手把他抵在了墙上,他没有反抗,任由他了。
姬渊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拧断你的脖子?”
他无所谓的道:“拉着你一块死,倒也不亏。”
姬渊懒得与他废话了,直言说:“把血断肠的解药给我,你这里的事情,我权当没看见。”
吴七律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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