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痋的过程和手段非常繁多,当然我不是搞这一行的,具体也不懂。
相比起蛊术和降头,痋术则更为小众也更神秘一些,总之听起来就很瘆人,我希望我这辈子都不会遇到这种邪恶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不禁好奇那个九局究竟有多么强大,似乎就没有他们解决不了的存在,连蛊术这种东西听袁杰说的都轻而易举,不由得对九局里面那些高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他们里面会不会有了解魙气的存在?”
出院后的第一天,我们几个找了家火锅店,难得的放松一下。
酒桌上我哀求着袁杰帮帮忙连个线,争取能跟那些高人见上一面,不过袁杰很干脆的回绝了我的哀求,照袁杰的话来说,别说我,就是他自己都没怎么跟九局的人说过话,总之这帮人神秘的很。
“那按理说以你的能力,应该也算是特殊人才吧?没让你进九局?”我好奇的问道。
袁杰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想多了,兄弟,以你我的能力,还不足以让九局把我们吸收,你还是太不了解九局了。”
“好吧。”我干巴巴的点了点头,夹了块羊肉涮了起来。
从袁杰口中得知,这个时候他的那些同事正忙着帮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女孩儿寻找家人,这些女孩儿可不仅仅来自于海市,更多的是来自于全国各地的女孩儿。
“人贩子真可恶!”说到这里,叶余霜不由得的咒骂了一句,“以后人贩子有一个算一个,老娘统统杀光!”
我没接叶余霜的话茬,脑子里想的是周怡可的尸体,那些已经死去的女孩儿因为被海水散,尸体的打捞难度很大,到现在为止也没打捞上几具尸体,当然她们的身份辨认起来就更难了。
“哎……”我长叹了一声,实在无法想象这些死去女孩儿的家庭该如何去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要知道那每一具尸体,都代表着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真他娘作恶!”突然间“砰”的一声,赵三瓮声瓮气的吼了一句,这家伙应该是喝多了。
赵三似乎是有心事,向来话痨的他今天却没说什么话,只是一个人在那儿喝闷酒,问他他也不说话,饭还没吃多少这家伙便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舌头都捋不直了。
“三哥,你这不对劲呀?你到底是有啥心事儿?”袁杰跟赵三碰了个杯,“往常你也不这样啊三哥。”
赵三哼哼唧唧的放下酒杯,挺着个大舌头,红着眼睛呜呜囔囔地说道,“你们不懂,你们还小。”
“到了我这个年纪的人,上有老下有小,你们知道我最害怕什么么?在地牢里的时候我甚至想到了死,那时候我真怕,真的。”
赵三这句话一说,整张桌子都沉默了,的确赵三的情况和我们不同,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足以理解赵三此刻的情绪。
“尤其是当我看到那些孩子,我也有个女儿,今年十岁。”赵三说着又往把就被给倒满了,“我就特别心疼,到现在我都忘不了那些场面儿,你知道么?”
“呃……”叶余霜此刻也是小脸微红,“三哥,要不以后这种危险的事儿您就别参与了,太危险了。”
“不!”赵三“砰”的一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跟那个什么祭道宗的梁子已经结下来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也不会放过他们,这件事儿不弄清楚,我赵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似乎看感受到了我们的情绪,赵三勉强的露出了个笑脸,“你们别有心理压力,我说的这些话就是哥哥的心里话,没什么意思,我堂堂风媒的传人,岂是那种临阵退缩的家伙?哥哥就是觉得在面对那些危险状况的时候,太无能罢了。”
或许是因为赵三的感染,这顿酒基本都喝大了,临走的时候,袁杰拉着已经喝的晕晕乎乎的赵三,刻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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