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你麻烦给说说,老二家怎么走?”
大妈起身,指着西面,“直走,到那个大柳树往左拐,东面第四个大门就是他们家,门口还贴着白色的对子,他家去年刚办了丧事。”
“好嘞,谢谢您了。”
这时,又有一个大妈好奇地问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李道正想回答,被我一把给摁住,笑道:“我们是从南宏市来的,以前跟王道全做过生意,一些业务上的事想来问问。”
众人一阵惊讶,又开始窃窃私语,没听瘸子老二在外面做过生意啊?
八成是大生意,怎么还跑到南宏市去了……
我们离开好远,还能隐约听到他们的讨论声。
一直走到柳树,拐入小胡同之后,李道才开口问,“为什么不说咱们是警察?”
“村子闲话多,跟城市里不一样,今儿有警察上门,明儿就能传说家里出人命的谣传,尽可能的,咱们还是别给人添麻烦。”
李道笑了笑,“生活智慧,生活智慧。”
“这些都是血与泪的经验总结。”
我们说着话,便走到了提着白色对联的一户人家。
黄昏时刻,太阳正在落山,下地干活的上班的都已经归家了。
我上前敲了敲门,引得院里的狗叫声不断。
过了没多久,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面前的大门便打开了。
一个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抱着一个怀里的娃娃开门,妇女个不高,脸通红,头发乱糟糟的,怀里的孩子尚且不到一周岁。
她狐疑的看我们,“你们找谁?”
“王道全家是吗?”
女人点点头,戒备的问道:“你们是谁?”
这次要掏警察证了。
“警……警察,我们没有犯事,你们为什么回来?我,这个……”
女人一下子变的慌张无措,紧抱着怀里的小孩后退了几步。
我连忙解释道:“不用害怕,我们只是走访调查,问几句而已。”
李道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和蔼可亲,“我们可以进去说吗?”
女人稳定着情绪,请我们进入屋子。
屋子很乱,各种东西闲散的摆着,农村家庭也没有什么专属的待客区。
女人将小孩安置好,给我们一人拿了一个板凳,又倒了了两杯干净的水。
刚坐下,内屋的男人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啊
男人四十左右,皮肤很黑,干瘦,一只腿好像刚刚做过手术,缠着绷带,拄着拐杖。
这应该是村民口中的瘸子老二?
他蹒跚的走到我们面前,奇怪地问道:“我就是王道全,请问有什么事吗?”
“额,您是腿脚不利索?”
王道全坐在了堆满衣服的沙发上,“对,一直都有病,就膝盖骨这块长了一大肿瘤,良性的,一直都没钱做手术,就让它长着。
这不,最近攒了一笔钱,大头都是女儿给拿的,刚刚做完了手术。”
说这话时,男人脸上满是喜悦的笑容,低头看着自己满是绷带的腿,大概等绷带接触后,他再也不会被人叫瘸子老二了。
我跟着笑道:“家里两个孩子?”
“对,两个孩子。”
李道笑道:“两个孩子的年龄差距挺大的,大女儿都能挣钱了,小孩子才出生?”
王道全一时有些难堪,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怎么,不能对外讲吗?”
男人尴尬的一笑,“也不是不能,就是从来没对外说过。
二十多年前,我跟我媳妇去外面打工,在火车站大女儿被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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