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达到至真人层次才行吧。
总不能养出一堆连甲乙丙丁都不到修士，连自己都打不过，数量再多又能有什么用。
酒元子说道：“其实进道场没什么不好，萧一法是不是没去过道场？”
“对，她也没去。”萧万法微微点头，喝了一口酒，“这有什么说法吗？”
酒元子对着受害者家属，讲起人家堂妹的不足来，“她实战经验非常不足，剑芒的威力很大，却比较发散。那灵力到处都是，毁掉了白马圣生会所的厕所，就是控制力很差的原因。”
她笑道：“我见过的剑仙，他们拔剑时，你甚至感觉不出剑上有灵气，内敛至极，不浪费任何的灵力外泄。”
“出剑之时，除了目标之外的东西，都不会受到那怕头发丝般的攻击。”
“这些都是他们无数次拔剑，生死之危时的领悟。”
酒元子不客气地说：“萧一法只是个花架子，骗骗不懂的人而已。所以她在我的手下，走不出一招。”
“我从出来到进入道场这几天，一共杀了九个还是十来个人，或许还要多点？算了，懒得数了。”
“当然，我也不是叫萧先生也去道场里闯。因为有时候，一个家族重要的人外出时，比他弱的人都没事，反而就他倒了大霉。”
萧万法手放在玄书，笑道：“是气运吗？”
酒元子摇头，“不是，是人祸而已。”
“嗯？”萧万法不解，这触及到他的盲区了。
酒元子吃光三个盘子里剩的装饰菜，让侍者端走，换上新的菜，才说道：“他身边的人因为有他在，所以改变了以往的行为。”
“可能会因为你的身份，让他们不是那么低调，或是想表现自己，做出的事都不会像平时那样，这样就产生一些不同的效果。”
“比如那种恶少，带着打手出去强抢民女。如果没有恶少在，他的打手基本不敢强抢民女，狗腿子也不会为他物色路上漂亮的女孩。”
她忍笑说道：“就算他们真干了这样的事，被别人杀掉也是报应。可如果少爷在场，见义勇为的人当然就会把目标放在头领上，然后明明嚣张的是打手，死的最后却是少爷一样。”
萧万法移开手，玄书哗啦啦地自行翻动了一下，便又合了起来，“因果吗？”
“听君一席话，让我有了很多感悟。”他笑道，“不知道，酒小姐的老家是哪？”
萧万法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酒元子并不介意说自己的来历，但除了公羊嫣之外，别人都不太信的样子。
她便慎重其事地说：“天生地养，自然道法，别看我现在是妖，之前我可是仙哦。”
“那有空能去你家拜访吗？不是天锦华府。”萧万法随口说道。
酒元子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这才说：“萧先生如果真想去，最少也得过修为过甲，成为萧至真人才行。”
萧万法一愣，“为何？”
“因为不到至真境界，你没有办法穿过……”她正要解释为什么，突然有两个人站到了桌前，喊了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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