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莫要让慕容朗发现了。要不然煮熟的鸭子飞了,可就太可惜了。”
“不用你劳心提醒,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任露露厌恶的将任楚楚甩倒在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满满尽是鄙夷之色。
“从今往后,不管是你的嫁妆也好,衣裳也罢。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会一件件抢过来,你且好生等着吧。”
她扔下这话,也不等任楚楚回应,扭头就走。
随着房门的关闭,仅有的那一点阳光也被隔绝在了门外。任楚楚坐在阴暗潮湿的地上,视线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保持着这个动作,直到房门再次被人从外推开。
“怎么?落井下石还没够吗?”
她含着嘲讽笑意抬起头来,却对上了慕容安一双关切的眼眸,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
“若尘?你怎么来了?”
慕容安一声也不吭,推着轮椅走上前,霸道的一把抓起任楚楚的胳膊,像是训斥不听话小孩子一样说道:“我与你说过了没有,不好好照顾会留疤的。你一个女子在手臂上留下这么一个疤,好看吗?”
任楚楚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口又撕裂了,开始流血。许是适才任露露甩她那一把,让她摔在地上摔的。不过她倒是没感受到一点的疼意,便就全然无知了。
她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压根没把这点小伤疤放在眼里。“若是不示点弱,她怎么会轻易相信呢?”
也许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刺激到了慕容安,他骤然拔高了声调:“所以就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吗?”
“嗯?”任楚楚呆住了,似是没听懂他的意思。
慕容安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气过重了,缓了一口气,温声道:“你一定要用伤害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吗?值得吗?”
任楚楚更是呆住了,满眼尽是他关切的眼眸。值得吗?这个问题好像她从来没考虑过。
因为她不论是在现代,还是穿书以后,一直过着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只要是能活下来,用什么样的方法也在所不惜。
所以,这让她都习惯到认为一切就应该是这样了。还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用伤害自己身体作为代价去惩罚别人,压根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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