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也一脸不解的回到:“夫人,我叫沈丹珍。”
“那你的父亲可是柳州沈辰,母亲可是蒋如燕?”蒋氏急急问道。
“正是家父家母名讳。”沈丹珍回答。
“啊!这这这...这可怎么是好!你怎么嫁入了韩府?你来都城为何不来找我!”蒋氏眼睛一红,似是要哭。
“夫人您是?”沈丹珍问道。
“我是你的三姨母啊,你小的时候还来过我家中玩耍呢。”蒋氏说道。
“三姨母?”沈丹珍摇了摇头。
“你自是不记得了,那时你还很小,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你你...你怎么来的都城?又为何要给人家做妾?”
“我...”
“够了!”孟老夫人喝道,“怎么,认亲来了?是不是还要做上一出抱头痛哭的戏码啊?”
“老夫人何必如此刻薄,您有话就直说,不必绕着弯子。”
蒋氏就是泥做的身子,听了此话也被激出了三分脾气。
“好,那我就直说了,你们明知沈姑娘与我们清儿差着辈分为何还要将其送入韩府?此举你们到底存着什么居心?”
孟老夫人将茶杯重重地置在桌上,茶水拨了满桌。
“什么意思?”蒋氏站起身来走到孟老夫人身前,指着沈丹珍说道,“老夫人是觉得我们齐府在明知丹珍身份的情况下,还想方设法的把她嫁入韩府?”
“正是。”
“我呸!”蒋氏叉着腰唾了一口,“您当你们韩府是金窝银窝啊,是个女的就巴不得嫁进来啊,我们齐氏在你们手里毁了一个女儿,还会再送一个进来让你们祸害!做你们春秋大梦吧!”
蒋氏这一发飙,不但让孟老夫人目瞪口呆,便连韩墨儿也吓了一跳。
平日里终日挂着笑,面人一般蒋氏竟然这么厉害,几句话就将孟老夫人的气势压了下去,掌控了全场。
这泼撒得着实有用,韩墨儿在袖子中竖起了大拇指。
给力!
“我与丹珍已经十几年未见,她什么时候入的都城我也不知,如何又嫁入了韩府我更不知,我若是知道,这丫头就是剁碎了喂鸭子,我都不会同意将她送入你们韩府。”
蒋氏之言一面是做戏,一面是泄愤。
她心中对沈丹珍嫁入韩府之事十分不满。
韩府内人不多,鬼到不少。
魑魅魍魉各怀鬼胎,着实不是个清净之所。
可架不住沈丹珍自己愿意,这丫头主意大,一旦定下的事便没有回转的余地。
她只能听之任之,由着韩墨儿和沈丹珍他们去行事。
今日逮到了这个机会,蒋氏如何能不将近日的郁郁宣之于口。
“你们韩府有什么好?为人处世哪里有大家风范?墨儿她娘我那可怜的姐姐死得不明不白不说,连她的嫁妆都被人盗空了,就是我们穷乡僻壤出来的人都做不出这等不入流的事来!哼,这还是被发现的,那些没被发现的不一定有多腌臜呢!我们齐氏上过一次当,吃过一回亏了,还能上第二次当,吃第二次亏,你当我们傻啊!”
“你!你你...”
孟老夫人何时让人这样当面骂得没脸。
她面色赤红,满额虚汗,指着蒋氏“你你你”个不停。
“我什么我,老夫人这亲事是您自己相看的吧?您这么大的岁数了总也应该知道做亲家最重要的就是知根知底吧?接丹珍入府之前,您为何不查探清楚?您若是将丹珍的身世问清楚查明白,自然会得知她就是我的外甥女,怎么还能出得了如此荒唐之事?”
韩墨儿见蒋氏说道了点子上,赶紧站起来将她按坐在椅子上。
“舅母莫急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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