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了你,这酒喝得确实多了。”
“改天我送几坛醉烟波来,便当做给你添妆了。”韩墨儿晃了晃手中酒杯笑言。
“此举不符合你如今深入人心的形象了。”
“我如今什么形象?”
“才华横溢,心思纯善,扶危济困,为都城贵女楷模。”赵思雅笑着说道。
“溢美之词用得有点少,以你之才,应该多用几个。”韩墨儿没脸没皮地回道。
“墨儿。”
“嗯?”
“遇见你是我今生幸事。”赵思雅举杯,面含微笑的正色而言。
“你于我,亦是如此。”韩墨儿举杯相撞。
恰青春年少,喜相逢。
......
这日,韩墨儿接到齐子睿飞鸽传书。
密函中寥寥数语,竟惊得她一身冷汗。
齐子睿有两条飞鸽传书密途。
一条是传给朝廷的,一条是传给韩墨儿的。
而他不知,这两条传书密途终点皆是在礼王府。
此次,齐子睿在给朝廷的密函中提及,前皇太子尉迟景打算在一月内劫走武库兵器,问朝廷能否按其要求行事?是否围剿?是否将前皇长子也引入局中一网打尽?
而在给韩墨儿的密函中又多了几言。
即,如果朝廷同意一网打尽,可能会波及尉迟轩,让她早做打算。
韩墨儿将两封密函看了又看,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月之内?
为何要在一月之内劫走兵器?
如此重大之事,不得筹谋得当,万无一失,才可行事吗?
忽然,韩墨儿坐直身子,会...是她想的那个原因吗?
她起身给尉迟轩也写了一封密函,其上只有一句话。
“尉迟景极有可能在皇子大婚期间谋反。”
她叫来尉迟轩留给她的小厮,将自己所写密函连同齐子睿的两封一同交给他。
“速递王爷。”韩墨儿吩咐。
小厮应声而去。
韩墨儿转视窗外阴沉的天空。
山雨欲来风满楼。
......
齐子睿这几日十分焦躁。
整日搓着手来回踱步。
以致茶饭不思,消瘦了不少。
自他送出去消息,已过了五日。
算算时间最早还要五日才能接到回函。
而严松日日紧逼,恨不得十二个时辰将他困在身边谋划部署,以保万无一失。
这日夜里,严松再次来访。
他笑得恭谦:“齐大人,严某给你报喜来了。”
齐子睿装得惊讶:“哦?齐谋何喜之有?严公子快讲。”
“主上要召见大人。”严松向齐子睿近身,小声地说道。
“啊?主上要召见我?哎呀,这...这可是齐谋之幸。”齐子睿受宠若惊。
“齐大人,您也知道主上现在处境,需韬光养晦,以待良机。因而主上是不轻易召见人的,此番召见大人,可见主上是十分信任和器重大人了。”严松笑着说道。
“啊,齐谋何德何能得主上如此赏识,定是严公子没少为我美言。”齐子睿连忙说道。
“都是一个阵营的兄弟,自是要互相帮衬。”
“那,主上何时要见我?”齐子睿问道。
“三日之后,胜国寺。”严松道。
......
三日后,胜国寺。
依旧香烟缭绕,云蒸霞蔚。
只是不见清净地。
齐子睿被严松带着走进一间静室。
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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