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笑得更傻了。
“疼,竟然疼,难道不是我在做梦?梦里会疼吗?”
“不是梦,快把嘴闭上。”洛景恬丢人丢到家了,红着脸小声呵斥道。
“真不是梦?我真把你娶了?是真的吗?”
糟了,陆岚天眼圈红了,怕是要哭。
这一会笑一会哭的,不得被人茶余饭后笑三年啊。
洛景恬握住了陆岚天的手:“没做梦,我真真实实的在这呢,以后我们朝夕相对,要做一辈子的夫妻的。”
此一句,陆岚天的眼泪更不值钱了。
“我...十三岁心中就装了你,你那么好那么美,就是天边的云,够也够不着...”陆岚天哽咽的话脱口而出,堵也堵不住。
刚刚处理完婚宴琐事的韩墨儿一进喜房就看到陆家公子泪诉衷肠的画面。
喜房中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看热闹的人,大家都津津有味地等着听陆家少爷这近十年的心路历程。
“行了,大家都出去吃酒吧,这里就让他们小两口自己互诉衷肠吧。”
礼王妃说话,大家自然尊崇,纷纷掩着面带着笑离开了喜房。
韩墨儿走在最后,关门的时候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洛景恬身上。
洛景恬眉眼含羞,带着淡淡地笑意,她在身前人耳边低语,说着什么,或是劝着什么。
她是幸福的,那个如阳光一样明媚女孩,终于获得了属于她的幸福。
门马上就要关上了,韩墨儿舒了一口气,心中充盈着欣慰。
忽然,洛景恬看了过来,含笑含羞的眼睛弯弯的,淬着灿烂的星河。
她向韩墨儿眨眨眼,用无声的却又清晰可辨的嘴型说道:“明日来与我喝醉烟波。”
韩墨儿与她对视,与她一起笑着,然后点点头,将房门掩上。
她低头站了好久,久到泪湿了又干,待转身一头撞进了一个胸膛。
这胸膛太过熟悉,她头都没抬便揽住了面前人的腰。
尉迟轩揉了揉她的头发,弯腰去看韩墨儿通红的眼睛。
“这下能把心放下了?”
低低沉沉的声音裹住韩墨儿,她点点头嗯了一声,不争气地带上了一点哭腔。
“我晚上也要入洞房。”尉迟轩又近了几分,似有似无地挨了下韩墨儿的耳朵,极不要脸的说道。
“你跟凑什么热闹?”韩墨儿的绵密的情绪一扫而空,瞪着眼睛质问道。
“我洞房花烛夜错过了。”尉迟轩语气平淡的说道,似是这是一句在正常不过的话,而不是在耍流氓。
“啊?那又不怨我!”韩墨儿嗔道,“而且洞房那日你还扎了我,很疼的。”
尉迟轩将韩墨儿拢在怀中,不让她离开。
“哦?那看来我们对洞房之夜都有遗憾,不如今日就弥补了可好?”
韩墨儿刚想挣扎,便见院子中人来人往,都鬼鬼祟祟的将目光瞟向这里。
哎!她长叹一声,礼王不要脸她还得要,因而只得匆匆说了句“一会再议”就匆匆离开了。
可这一议就议了整晚,议得韩墨儿腰酸背痛,咬牙切齿。
。。。。。。
这厢岁月静好,一隅之外却硝烟四起,算不得太平。
三年来,大历朝接连发生了皇长子巫蛊,三皇子中毒,皇后吞金,重臣通敌等大事要案,每一件都是可以动摇江山稳定,撼动大业基石之事。
一年前,西北和东南边陲不断有小国来犯,小规模战争已经持续了十四个月之久,战争带来了一系列连锁反应,流民增多,物价哄抬,匪患猖獗...
各路信息如流水一般送到送入儋州礼王别院,而这些密函不过是被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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