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地。
赵令然正满腔怒气没处撒,见有人来送死,当即打成一团。
隐在暗地里的笠叔和阿落现身,加入战局。
赵令然虽说能打,但她的拳脚没有章法……
准确来说就是野兽打法,硬碰硬。
所以常常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双白嫩的小手,常常是旧伤才好,又添新伤。
笠叔看得头疼,不着痕迹地把赵令然挤出战圈。
赵令然打着打着就发现自己出来了。
咦……
拳脚都没处落了。
没事儿……
一点事儿都没有……
地上还躺着一个捂着眼睛观战的。
“你你你你……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我我……戳你!”
李三金颤颤巍巍举着他的小木棒,遥遥地对着走过来的赵令然。
赵令然拆了他的小木棒,然后稀里哗啦把他一顿收拾。
收拾完,这家伙扯了扯领子,满意地离开。拿了根牙签,叼在嘴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舒服呀。”
那模样,就好像是……
刚逛完青楼出来的大爷……
地上,躺着一个抖如秋风中飘黄落叶的圆脸男子。
全身上下都写着……我好委屈呀……
只见他满额的抬头纹楚楚可怜地挤在一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衣服散乱一地。
表情如见了鬼。
嘤嘤嘤嘤地哭。
从前有一个王者……
后来来了一个比他还凶的人……
然后他就歇菜了。
赵令然今天气疯了。
好在来了一个好心人,让她出了一口气。
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呀。
愿好人一生平安,拒绝黄拒绝赌拒绝打群架。
事情是这样的。
昨日赵令然从长袖坊回来之后,深深体会到了文化的魅力。
也就是……
装叉的魅力……
到了晚上,赵令然按照惯例,等着顾月承从宫里回来吃饭。
过了晚饭,顾月承教赵令然读书。
耐人寻味的是,虽说顾月承依旧冷着脸,但赵令然这家伙野兽般的直觉,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就好比现在,赵令然故意把顾月承教的东西全部念混了。
顾月承竟然也没有生气。
按照以往的话,他首先会沉沉地叹一口气,然后眼神里写满了“你没救了你是猪吗”的绝望。
再认命地再教一遍。
而现在。顾月承纵容地摇摇头,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温声又教了一遍。
和煦得如同……
八十岁老汉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老来子……
虽然从前也没有丝毫的不耐,但就有种说不上来的不一样。
这家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觉得顾月承定然是憋着什么坏呢。
临走的时候,变故陡生。
赵令然亲眼所见顾月承的身上,隐隐染着一层闪着荧光的橘黄色的东西。
那不是一层光。
那似乎是许许多多荧光的橘黄色小点点,聚在他周围形成的。
赵令然很确定晚上没有喝酒呀。
顾月承对这一切似乎并不自知。
赵令然顶着满脑子疑问回去了。
她也没问。
这家伙依旧蜗居在直笔居。
火烧那天晚上临时安排的客房里。
据说……据白叔说……
顾府的下人们办事效率低,所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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