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不少，但是却是第一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种经历实在不多，所以就连李钰都专门抱了一大袋刚刚购入的零食跑到林菲家里来一起欣赏。
“喂，你知不知道今天翟导有直播啊。”李钰捧着手机凑到正在认真写着什么的林菲身边。
“直播？”林菲放下笔，接过手机，也有些好奇，这片子还有半个小时就播出了，也不知道总导演搞直播是准备做些什么。
“可不是，国家台的视频端以及霹雳网站同时直播。”李钰双手抱肩，也是一脸惊奇，这霹雳网站可是当下在年轻人中火得要命的弹幕网站，竟然也做起了纪录片的直播。
在给出的两个链接中纠结了一番，林菲还是点入了霹雳网站的那个直播链接，“国家台的客户端垃圾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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