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都是濡湿的汗味和挣扎而出的屎尿味。
萧韵捂住鼻子，她没有想到这两种药效果这么好。
还好动静不大。
外面靴子踩地的声音整齐，齐步走之间都是正气。
萧韵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有这么多人助纣为虐，而且还不知悔改。
等巡逻的人走远，她又塞了颗药给编号086，他手脚抽搐了片刻，终于消停了下来。
萧韵等他足够清醒的时候开始问话，“你是谁？”
对方：“方华。”
萧韵踢了他一脚，“老实点，最好主动交代。”
对方哆嗦了一下，像是怕极了她的手段，眼眶湿润，嗓音嘶哑，“我是市人，在市打工。后来被误入到这里面，因为出去不了，所以在这边看守一些人。”
看了萧韵一眼，他又说，“这个组织的老大，我不清楚。只是偶尔能够见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名字不清楚，但看起来很年轻。”
他的嗓音提高了些，生怕吸引不到别人一样，萧韵踩着他的脚微微向下，拿出一颗药状似要塞进他的嘴里。
方华立马压低了声音，老实回答，“因为我只是一个小喽啰，所以这里具体是做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都是些废话，萧韵一点都不信，他肯定知道一些事，要不然也不会安好地在这个地方待着。
她把药塞进了对方的嘴里，又把袜子堵上。
既然不讲实话，那就好好享受惩罚。
反正这个药也只是让他痛，又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副作用，多吃吃也有好处——可以增强抗痛能力。
这个人继续哆嗦着，脑门爆出了青筋，眼神里全是痛苦和请求。
萧韵把头扭到一边，她又没有什么特殊癖好，看多了这个还会心软，所以还是不看好一些。
此时外面推着一个滚动的小车子，还有脚步声，像是有两个人。
甲说，“012房怎么没灯了？这么黑。”
乙说：“而且编号086也不在，也不知道跑哪里偷懒去了。”
甲：“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有一个叔叔在巡逻部当主管。他就是不守在这里也没事。”
萧韵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这个痛得麻木的人，果然没有说实话。
乙也叹息一声，“到哪里都要有自己的门路，要是有自己的亲戚就更好了。可惜我们两个没有，要不然也不至于是这个职务。一点油水都没有，还贼辛苦。”
甲像是捂住了对方的嘴，动静有些大，“这些话你可不要乱说，到时候连累我，可跟你没完！你还真以为这个地方跟外面那工作一样吗？小心被丢进实验室，或者是被主管逮住用遥控板一按，你娃儿就完了。”
乙被吓住了，“我说来玩的。”
两人静了一下，便这么匆匆离去。
这个空间又安静了下来。
萧韵踢了方华一脚，“说实话吗？”
要不是现在她对这地方睁眼一抹黑，她还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狡猾人物上面。
“你可要知道，现在我就算是这么弄死你，别人也只会认为你是去偷懒了，没有人找你，死了也只是死了。所以你可要想清楚再答话。”
听得出来，萧韵这话是认真的，方华有些窒息，撑着麻木的脑袋点了点。
萧韵又塞给他一颗药。
对方知道他这次是遇上了铁板，于是这次老实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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