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让他自己解决,反正他能耐得很。
江蓠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去了楼下的暗房。
她喜欢一些陈旧的老事物。在海外淘老唱片和录影带都是她的爱好,除此之外还喜欢胶卷照相机。原因无他,她觉得胶卷相机能拍出一种十分特别的风情。
江蓠把胶卷放进冲洗罐等它显影,漆黑的光线下侧脸柔和,隐约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放置在桌上的电话响起,江蓠摁下免提后又夹起一张照片。田甜的笑声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如同鬼魅一般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策我跟你说,你是没看到蒋晗那个脸色,黑得好像顶了一坨翔在头上。”
江蓠将照片晾起来等它干燥,揶揄到:“你正常点。”
田甜咳了两声,声音依旧亢奋:“我控制不住。她给我们团队穿了多少小鞋啊,现在被涮了我能不开心吗!”
停了一停又说:“你说蒋总到底是个什么奇葩?要不是我博学多才知道男性身体构造,都忍不住要怀疑他会不定时来大姨爹。白白浪费那一张祸国殃民的俊脸,人家看小鲜肉是坐地吸土,看他是坐地彪汗。”
啪嗒——
有人开门走了进来。江蓠以为是李阿姨叫她吃午饭,正要告诉她晚点出去,转头便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布帘后走出来。
电话里某位没有13数的人还在喋喋不休:“我看靠脸吸粉靠人品吸黑说的就是我们蒋总……”
蒋鹿衔幽深的目光被刺耳的声音吸引过去。
江蓠呼吸一窒,飞快挂断电话。静了一静才若无其事地问:“怎么又回来了?”
蒋鹿衔一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看了江蓠几秒,凉凉地问了一句:“你不是从来都不拍人吗?”
她只拍风景,从不例外。但此刻晾着的照片里有一张很特别,是一个亚洲男人温柔地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只是一个侧脸,但能看出眉目清朗。
“你不觉得这个场景很有意境吗?”
什么有意境?鹿还是男人?
蒋鹿衔又看了一眼那张照片,下颚线浅浅绷起,“不觉得。”
江蓠撇唇:“没眼光。”
“今晚跟我回蒋家吃饭。”
回蒋家?江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慢半拍点了下头。
蒋鹿衔转身离开,掀起布帘后动作一顿,“刚才打电话的人是你的助理?”
江蓠心头一跳,连忙否认:“不是。”
“知道了。”他走出去,声音冷冷传了过来,“你的话反着听就对了。”
江蓠:“……”
这狗男人到底是什么品种?又黑又坏的。
——
从家里出来,蒋鹿衔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常去的茶楼。里面典雅素净,一走进清淡的茶香扑鼻而来。二楼最里面的包间常年为他空着,这地方隐秘而舒心,难得可以远离喧嚣偷得半分宁静。
蒋鹿衔推门而入,早就等在里面的男人立刻起身。他双鬓斑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微微欠身后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蒋总。”
蒋鹿衔颔首,径自在椅子上坐下来,“坐吧。”
赵博在蒋家做了几十年的私人律师,算是看着蒋鹿衔长大,深知他的脾性。是以省略不必要的话,直接说出重点:“这是已经收集到的证据,只能判轻罪,跟您的要求还有距离。”
蒋鹿衔将他递过来的文件大致浏览一遍,声音没什么起伏:“继续查,他这种人不会这么容易满足。”
赵博明白他的意思,谨慎应了下来。简单讲明情况后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两年期限已过,按照老爷子的交代,这份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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