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个死去,到的今日,绘梨衣竟是扶桑为数不多的几个王室血脉之一。>
这算怎么回事?>
路明非多年征战沙场的直觉告诉他,里面肯定有所蹊跷。>
晚宴结束,路明非带着亲兵回到住处,走在蜿蜒的回廊,他向几个隐秘角落瞥了眼,冷哼一声,几个黑影走出,单膝跪地,然后退走。>
“将军,如此弹丸小国,竟敢监视你,我们这就……”>
路明非挥手制止亲兵的话。>
“刚到这里,不要轻举妄动。”>
他们回到房间,亲兵自觉搜查,路明非凝望窗外。>
“将军,没有手脚。”>
“嗯。”>
许久后,路明非道。>
“你们去查一下……”>
路明非是在第二天见到的扶桑王室。>
隔着珠帘,白面的宫女和官员,香炉里焚烧的是路明非不曾闻过的料,他扭了扭脖子,这里与其说是王室处理宫廷事物的所在,倒不如说是木凋泥塑的神佛竖立的大殿。>
负责礼仪的官员走着繁琐晦涩的程序。>
白色的脸红色的嘴,比起活人,倒更像是壁画中走出的恶鬼。>
真是个古怪的国家。>
路明非想着,耐心早已在一道又一道的程序中消耗殆尽,索性也不跟他们玩了,路明非大踏步上前,在是女和官员们惊慌失措的目光下,一把掀开珠帘。>
哗啦啦的声音清脆而杂乱。>
三四岁大的幼童套着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华服,睁大眼睛好奇的与路明非对视。>
当看到那张青铜面具后,幼童抿抿嘴,挖的一声哭出声来。>
大周镇守使把外王吓哭了。>
这件事怎么说呢,总觉得有些微妙。>
传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对路明非的名声不好,还是对这扶桑的名声不好了。>
只是如今的路明非完全没有心思思考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问题。>
这扶桑的王竟然只是一个幼童。>
深夜,路明非坐在房间,亲兵向他禀告调查结果。>
近年来王室成员陆续暴毙,如此大事怎可能没有一个解释,不过在这个依然相信着怪力乱神的时代,这种事解释起来也比想象中轻松很多。>
他们用的借口是绘梨衣。>
那位号称出生便代表了不祥的女孩。>
在被动的承担下扶桑兵败的恶名后,远在大周京城身为质子的绘梨衣,却还得承担本不属于她的事情。>
民间传说王室成员陆续暴毙的原因,便是因为出了一个绘梨衣,她的诞生就是不祥,引来神明的怒火,这才使得她的血亲们陆续死去。>
“呵,不祥。”>
路明非的语气很冷。>
他不喜欢玩弄权术,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傻,对于很多人来说波云诡谲的局势,在路明非看来,便是如观掌纹,再熟悉不过。>
什么神明怒火,什么不祥之女,说到底还不就是权利斗争,绘梨衣只是一个借口,给世人的一个交代,这件事的本质无非是君王和士大夫的权力斗争。>
不过这种事可绝对不会在大周上演,因为权力斗争大臣们就把王室杀得只剩下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幼童,这个扶桑的君主,是摆设么?>
路明非稍作感慨,便不再多想,绘梨衣对血亲的感情很澹,几乎就是没有,毕竟她的童年都是以一个怪物的身份度过,或者在扶桑这边叫神女,无所谓,总之不是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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