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些茫然，还有些无措，眼眶甚至都有些微红。
白灵像是被人揪住了心脏，赶忙划去了他的身边。
“你梦到什么了？”白灵抱着周宇帆，心疼地问道。
能让这铮铮铁骨的硬汉红了眼圈、露出一副脆弱模样的，铁定是什么触及灵魂的痛了。
周宇帆被白灵抱着，他看向白灵的眼神，陌生，而疏离。
两人无声地对望着。
白灵见他这眼神，觉得自己要疯了。
有一种害怕叫最怕在乎的人说话突然变了语气，那种感觉就像是全世界都不要你了。
白灵慌忙抱紧了他：“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我梦到了未来……”周宇帆声音凉凉的，似乎冰到了骨子里。
“你梦到什么未来了？”白灵追问道。
“你杀了我亲生父母。”
四个字，让白灵如坠冰窖。
“开玩笑呢？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未来？”白灵猛地想站起身，结果这是在虚无里，她身子很软，一个冲动却栽入了周宇帆的怀里。
周宇帆没有回手抱住她。
白灵心逐渐变冷。
“你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要跟我分手？”白灵嘴角划过一丝冷笑，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都在抖。
妈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信不得！
“不是的，”周宇帆似乎勉强回过神来，眼神里带上了光彩，伸手去抱白灵，“对不起，太真实了，梦里的我们，都太真实了。”
白灵扭开了他的手，冷声道：“那你给我讲讲具体细节。”
“如果不杀我父母，小冉、肖听楠、杨必权他们，甚至连你的父母，御皇他们，都要死。你迫不得已，你没办法，可是我也没办法……我眼睁睁看着……”周宇帆讲这些的时候声音都在哆嗦：“他们倒在了血泊里，你手上沾满了他们的鲜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像是一朵朵血色的玫瑰，你对我说对不起……”
“……你还记得梦里你父母的脸么？”白灵忽然问道。
周宇帆神色茫然，“嗯？”
“你还记得长什么模样么？”白灵声音放轻，放柔。
“……”周宇帆努力想了一下，“不记得了。”
白灵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周宇帆的脑袋上：“你特么是猪吗！一个梦而已！算什么未来！你连梦里自己那父母长啥样都不记得，你跟我说我迫不得已杀了他们？你倒是跟我说说前因后果啊？你父母不死，为啥小冉他们就要死？再说了，未来是在我们手中的，我们可以改变它！嗯？你特么倒是说话啊！”
白灵说这段话的时候是用吼的。
她是重生过来的人，她已经改变过一次未来了。
周宇帆反手就是……狠狠抱住了白灵。
“对不起，我糊涂了。”周宇帆死死抱住白灵的后背，勒的紧紧的。
周宇帆见白灵不说话，便勒的更紧了一些，“对不起……我……刚刚没回过神来，我是混蛋。”
“……”白灵还是不出声。
周宇帆继续抱着，继续道歉：“我不知道前因，就用那样的眼神看你，还没及时抱你，我是猪，你骂我吧。我想清楚了，什么未来，都是可以改变的，现在我们走的每一步，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可以改变未来。我是猪脑子，我明明知道的，刚刚的我怕是魔怔了。”
“……”白灵依旧没出声。
周宇帆抱了好一会儿，见白灵丝毫没表态。
他有些慌了，他双手搭在白灵的肩上，撑开两人的距离，细看白灵的眸子。
一双明显是哭过的眸子。
“你别不讲话……我真的知道错了。”周宇帆态度诚恳，说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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