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达延勒是胡羌太子,与达闵最是相像的儿子,外表温和儒雅,却是攻于心计。
达闵神情微凝,看了眼迎上来的两人,寻了个视野开阔的灌木丛,几人隐身于此。
回答达延勒的是石钟炘,而此时的石钟炘并不像达闵那样冷静,他神情凶悍,即使刻意压低了声音,也震得上方的鸟儿乱窜,“宵小之辈,狂妄至极!那小贼根本就无和谈之心,处处刁难我们!”
达延勒心知事情进展的不顺利,脸上浮起担忧, “父王被刁难了?那父王可有事?”
“无碍”达闵神色淡淡,声音冰冷
“石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
石钟炘一脸败坏,“王上欲以接壤抚越山的三座城池与战马,万数来交换伊文大人、西雅公主与白大人,可是,那小贼狮子大开口,不仅要收下我们主动送上的这些条件,还张口就管我们索要淞樊与襄河以北的三座城池”
此话一出,达延勒的整颗心都沉了下来,“若是应了他的条件,我们胡羌一族最少要被封祁压上个二十年,可是,若是不应,那妹妹与老师 ”
场内一时间陷入了沉寂,达闵神色冷凝,事情并不是像达延勒说的非彼既此那般简单。
祁佑辰索要襄河以北,就得分兵布防,现下两国边防兵力相当,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要是别人这般决定他只会觉得愚蠢,但他与祁佑辰周旋了这么多年,绝对不是一个蠢货,所以他此般用意到底为何?
视线望向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缓缓开口,“不知先生怎么看?”
达闵口中的先生正是一年前兵败逃到胡羌的赵士炎,他并无想象中的消糜颓废,依旧精神矍铄,目含精光,只是两鬓已花,脸上难掩的褶皱让他看上去苍老了不少。
他淡淡,“王上是在怀疑祁佑辰怎么会选择分兵布防?”
“没错”
“你可知封祁现下四处征兵,响应者比比皆是”赵士炎出声提醒。
达闵恍然,“怪不得盯上了我的淞樊和襄河以北,胃口还不小”
达延勒也是听明白了,担心道:“父王打算怎么办?妹妹就不救了?”
在掌权者的眼里,女人无论何时也比不得江山社稷,当然达延勒也是如此,所以,他潜意识里认为父王肯定不会为了妹妹扔掉淞樊的。
而达闵却没来由的问了一句,“主上的伤如何?”
达延勒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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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伤的如此重,没有半年根本就动不了内力”
而达闵不容置疑,声音凛冽,“告诉他,最多三个月”
达延勒微怔,不知此话是何意思,但也回道:“好,儿臣会前去叮嘱”
赵士炎一直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现下了然达闵的用意,微微蹙眉,“王上要动手?”
达延勒冷哼,浑身冰冷透露着杀意,“凭着几个散兵就敢妄图我国土,本王当然要满足他”
闻言,赵士炎微微蹙眉,不赞同道:“王上,虽说封祁在征兵,可难保祁佑辰没在动心思,此时下结论还为时尚早,要不 ”
未等他说完,达闵出言,“先生的意思我明白,放心,本王不会冒进”
三日后,胡羌送来降书,愿以淞樊以及襄河以北献送封祁,将在三月后,两军于淞樊进行交接。
一连数日,三军同贺,擂鼓齐天,来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一场大雨过后,炎夏就正式登场了,战士们纷纷换上了轻薄透气的衣服,但依旧外罩盔甲,无论何时,他们都是戍边将士,守的是国门,护的是身后的百姓。
沐初棠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每日需要休息的时间也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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