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愿意，我们现在认识，也不算晚。”6铭再次开口，倒是让慕早早有些讶异。
这男人向来高冷，不愿意主动多说一句话。能够一口气说这么多，真算是不容易。
“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啊。”慕早早脸上扬起一个笑容，看了眼怀里熟睡的女孩儿，轻笑：“不过我还真没想过能跟你成为朋友，你都不知道，一开始我知道小小爸爸那么忙，从没送她上过学，也不陪她参加任何活动，甚至连她感冒高烧都不在医院。我真是气死了。我给你打过电话，打了好几个，你一开始没接，后来竟然直接关机了。我当时就在想，这辈子要是跟小小爸爸见面了，一定得好好骂他一顿。”
“现在呢？”6铭笑的扬起了嘴角，出‘哼哼’的声音。这是慕早早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笑。那张冰冷的面容，就像是雪山顶上的一轮日光，虽然说不上温暖，却明亮的耀眼。
他笑起来挺好看的，虽然比不上苏言之那么温暖帅气，但是比起冷冰冰的一张脸，真的让人舒服很多。
“你平时怎么都不笑？”慕早早下意识问出口。
6铭只觉得脑海中有一股记忆瞬间闪现出来。这句话，好熟悉好熟悉。
五年前，他们第一次有了接触之后，他记得那一夜她不敢一个人回宿舍，6铭把他送回学校，站在宿舍楼下。慕早早也是这样一副很不解的样子，歪着脑袋问他：“你平时怎么都不笑？”
从那个时候起，6铭单独面对慕早早的时候，是这辈子笑容最多的时候。
只是，往事不堪回。
苏言之呆在办公室里也没有心情上班，于是就提前回来了。看了一眼时间，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刚才跟慕早早了短信，她说还没回家。苏言之就坐在楼下着呆，也没告诉慕早早，他已经回来了。
6铭的车子很快到了慕早早住的别墅，她看了一眼怀里的6小小：“我下车了，她怎么办？要不，我先把你们爷俩送回去吧。”
6铭迟疑了一下：“放后座就行了，我路上开慢点。”
“那怎么行，车子来回晃，你看她睡的这么好，再多让她睡一会儿吧。没关系，反正现在还不到言之下班的点，我一会儿回来路上也正好要去市那边买点菜。”慕早早没有下车，再次轻声关上了车门。
话已至此，6铭也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再次启动了车子。
不远处，苏言之坐在车子里面，看着6铭的车子来了，又走了。慕早早坐在车子里动了动嘴唇，说了几句什么，却没有从车上下来。
他紧绷了一天的情绪，久久无法放松。
心里空空落落的，很想拉开门把慕早早从6铭的车子上拽下来，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现在慕早早不记得五年前的事情，如果苏言之太过情绪化，反倒会让慕早早不适应。
不管自己心里有多难受，苏言之都不想破坏他跟慕早早之间，这难得的和平相处。
其实算起来，苏言之应该庆幸而满足了。从当初的讨厌和恶心，到现在每天都对着他笑。这样的结局，是苏言之从来都不曾奢望过的。能够有一天，就赚一天。
苏言之启动了车子，想着晚上给慕早早炒几个菜。车子开向了市。
6铭的住处离慕早早和苏言之的别墅并不远，将6小小放在床上，保姆照顾着。6铭又陪慕早早下了楼。
“不用再送我了，你回去陪小小吧。我打车回去就好了。”慕早早挥挥手，跟6铭告别。
6铭少有的扯出一个笑容：“你说过我们是朋友，而且小小还没醒，我在家里也是闲着。”
慕早早有些被苏言之打败了，这男人虽然话真的很少，但是每次说出的话，都好有道理，让慕早早无法反驳。
只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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