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点了点头,心里有些不解,他干嘛去了?
不过,苏言之不在家,慕早早也觉得整个人轻松了很多。现在她真的有点不知道彼此该怎么面对。
打电话给雷阮沁,想约她来家里坐坐。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吃晚饭了没?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慕早早说。
“算了。”雷阮沁开口,平日里爱唠叨的她,此刻只淡淡说了两个字。而且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感冒了?”慕早早关切的问,拿着手机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没事,就这样吧。”话一说完,连句再见也没说,雷阮沁直接挂断了电话。
慕早早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水,看着手机,皱了皱眉。
雷阮沁今天很不正常,特别不正常。
她好像不是感冒了,哭了?
这女人平日里都像个女人似的,只有她弄哭别人的份儿,她自己可很少哭。就算伤心,掉一掉眼泪也就算了,从来没见她哭的声音都变了,嗓子也哑了。
慕早早跟保姆交代一声,让她照顾好时时,自己换衣服穿鞋出了门。
去了雷阮沁的住处,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动静。
难不成她不在这里?
慕早早拿着手机又给雷阮沁拨过去一个电话。
手机铃声仍旧响了很久没人接。慕早早仔细去听,房间里面好像有动静。她把耳边从手机挪开,贴在门缝上,听到雷阮沁的手机铃声,正在房间里面响着。
雷阮沁现在明明就在里面。
‘咚咚咚。’
慕早早抬起手掌使劲拍了拍房门:“阮阮,开门!”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慕早早干脆用脚踹:“开门!再不开门我打电话找人撬锁了。”
里面一阵拖鞋踢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房门被打开。
“天哪。”看着面前的女人,慕早早险些没认出来。
雷阮沁齐肩的长乱糟糟的,化了妆又哭花了脸,她显然没洗。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外套,下面一条三角小裤裤。整个人好像被男人欺凌了似的,吓得慕早早急忙进来关上门。
这幅样子要是让外人看到,雷阮沁的名节什么的也别想要了。
一进门,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慕早早捂嘴蹙了蹙眉。
“你这是怎么了?家里被打劫了么?”慕早早虽是惊讶,可开口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
话一出口,雷阮沁又哭了起来。
慕早早急忙上前揽着她,声音也平缓了许多:“好了好了,不哭了。到底怎么回事?”
扶着雷阮沁一起走进客厅,扫视了一眼,沙上一滩血迹。猩红的颜色让她心头一揪,该不会真被自己说中了吧?入室强x?雷阮沁这身手,一般只有她强男人的份儿,谁能欺负的了她?除非是她心甘情愿。
茶几上堆满了喝完的啤酒罐,有的捏扁了,有的里面的酒还没有喝完。角落处还有一个水果刀,上面沾染着血迹,触目惊心的。
慕早早帮她整理了一下沙,将沾染了血迹的沙垫扯了下来,扔进阳台的洗衣机里。重新从衣柜里找出一床新的沙垫铺上。
茶几上的易拉罐都丢进一个大大的垃圾袋里面,打开房门放到了门外。
重新回到房间,把所有的窗子打开透气,去厨房烧上一壶热水,回到客厅沙坐着。
雷阮沁安安静静蜷缩在沙一角,双目无神,她没有嚎啕大哭,只是时不时的掉几滴眼泪。
递上纸巾,慕早早皱眉问:“说啊,怎么了?你不会自己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吧?”
雷阮沁摇摇头,也没隐瞒:“昨天晚上安奕琛来了。”
“他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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