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呢。”
江小凡闻声望去,只见绾绾出人意料的穿了一双粉红布鞋,并提着一个竹篮从厨房里盈盈走了出来。
“你这是?”江小凡如同发现新大陆般上下不停的打量着绾绾,他好奇问道:“怎么今天想起穿鞋了?我记得你不喜欢穿鞋的啊。”
绾绾闻言嫣然一笑,她提着竹篮缓缓走到江小凡身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的点了一下江小凡的额头,没好气道:“你啊,那‘地下室’有多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难道就忍心让奴家赤着脚去给那梵清惠送饭吗?”
说着,绾绾便先开了竹篮上的白布,一缕香甜可口的饭菜香味顿时缭绕而出。
江小凡低头看了一眼竹篮里的饭菜,恍然大悟道:“也对,那梵清惠要是不吃不喝,迟早饿死渴死在地牢里,亏得你还记得起那梵清惠没吃饭。”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粗枝大叶啊?”绾绾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要是奴家饿死了那梵清惠,你拿什么去引诱那静念禅院的了空下山,你拿什么去让那一心老和尚投鼠忌器?到时候指不定你还会怪奴家呢?”
绾绾摇了摇头,提着竹篮径直向江小凡所住的厢房走了去。
“咯吱”一声,厢房房门打开,看着绾绾那妖娆婀娜的身影踱步跨入了厢房之中后,江小凡这才默默的收回了目光,当下心中便长长松了一口气。
看来还真是他想多了,那阴后并没有借昨晚他和绾绾那一夜风情来大做文章,一切都是他在庸人自扰。
想着想着,江小凡不禁笑着摇起了头。
“江小凡,你在傻笑什么。”祝玉研迈着优雅的步子踱步走到了江小凡身边,她淡淡瞥了一眼江小凡,淡淡道:“跟本后来一趟,本后有事要与你谈谈。”
说罢,祝玉研便自顾自的踱步向客厅走了去。
呃……谈事?
该不会是谈绾绾的事吧?
江小凡心中莫名一紧,他踌躇了一会儿,本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思想,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随着祝玉研的步伐向客厅里走了去。
客厅之中,祝玉研和江小凡尽皆沉默无言的坐在座椅之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祝玉研那纤纤玉指不时轻弹茶几桌面的响声,气氛显得沉默异常。
半晌后,祝玉研莫名的叹了一口气,她静静凝望着江小凡,淡淡问道:“你准备怎么对待绾绾?”
见祝玉研要谈的果真是他和绾绾的事,江小凡心中顿时一紧,他坐在座椅上踌躇不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憋了半天,倒是让他憋出了一个对策。
咳!咳!
江小凡清了清嗓子,有些心虚道:“阴后……这个…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些早了?现在慈航静斋和静念禅院未灭,在下……在下实在不想谈论这些儿女私情的事!”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渐渐笃定了起来,说到最后倒是颇有一股匈奴未灭,何以成家的无私味道。
尽管江小凡说的是大义凛然,但阴后可没有这般好忽悠,她当即冷笑着淡淡道:“当初石之轩也是如你这般与我师傅说,结果……结果最后他变成了一个负心人,而你现在却拿同样的话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想学那石之轩做一个负心之人?”
这一句话虽然语气很淡,但其中的森森寒意却让人不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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