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瑞在门外等了许久,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又敲了敲门,喊道:“姑娘,是我,琅瑞。姑娘,你在里面吗?”>
敲了好一会,但依旧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琅瑞有些着急了,便用力一撞,破门而入,发现慕容玉正趴在桌子上,琅瑞松了口气,推了推慕容玉:“姑娘?”>
入手却是冰冷的体温,琅瑞一惊,便扶起慕容玉,手抚在额头上,滚烫的温度,在寒风中有些灼人。>
“怎么会这样?昨日还不是好好的吗?”琅瑞有些不知所措了,一面扶着慕容玉把她安置在床上,一面嘴里絮絮叨叨地说些自责的话。>
盖好被子,琅瑞就急忙冲出房里,却被辰浦叫住:“琅瑞,急急忙忙地这是去哪?”>
“辰公子,你来的正是时候,姑娘现在正烧着呢。你快去请大夫吧。”琅瑞看到辰浦,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什么?!我去看看。”辰浦说完,就急忙冲进屋子里。>
琅瑞此时所有的心思都系在慕容玉身上,拦住他,说道:“辰公子还是先去请大夫吧,这里有我,若是迟了一两步,这可如何是好?”>
“对,我先去请大夫,你且好生照顾她,等我回来。”辰浦说完,就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院子。>
“嗯,你家小姐受了一夜的风寒,又心力交加,这才昏迷过去。老夫开一方药,按时吃药,不过半月便可痊愈。”>
“那我家小姐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琅瑞听了大夫所说的话,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上来。>
“这不好说,也许很快,也许要很久。”大夫捋了捋胡须,思索了一会,说道。>
琅瑞也知道大夫有些为难,也不好意思继续问,只说道:“如此,便多谢先生了。我跟先生去抓药吧。”>
“你家小姐也真是,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唉呀……”>
辰浦和九歌站在慕容玉的房间里,一句话也没说,房间显得有些沉静。>
“昨日姑娘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们?”九歌沉着脸对辰浦说道。>
辰浦听了九歌的问题,随意坐了下来,说道:“昨日我隐约听到琅瑞对姑娘说天幔来了客人,姑娘一听便神色失常,就发疯似的冲了出去。我想来人一定是对姑娘来说,极其重要的人。姑娘曾经对我们说过,不许询问她的事,所以我这才拦住你们不跟去。”>
九歌认真的听了辰浦这一段话,没有说话,就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不必看我,对于姑娘的身份,我只猜到了大概。”辰浦与九歌相处甚久,自然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姑娘是从鲤蛟来的。”>
“鲤蛟……你的意思是说姑娘是鲤蛟的下桃公主?!”九歌不可思议地提高了音量。>
“你小声些,生怕别人不知道吗?”辰浦皱了皱眉。>
九歌抚平了内心的异样,坐了下来,说道:“你是怎么猜到的?”>
辰浦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九歌。>
“你去查了姑娘?”九歌小心翼翼地问道,一边说,一边还不忘看向慕容玉。>
辰浦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她来买我叔叔名下的三卿茶馆,我想你应该知道三卿茶馆为什么被查封。当初姑娘来买这座茶楼时,她没有丝毫犹豫,对于叔叔的无礼要求,她也是欣然接受,更留下了我。所以在那时,我就开始怀疑了,可姑娘不许我们询问她的事,所以就在前几天我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九歌认真地听着辰浦的话语,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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