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曾彪的母亲居然在医院安了家,不仅所有的医疗费都让咏雪负责,而且曾彪还隔三差五地前来问咏雪要钱,名义上,自然是为母亲付医药费。搞得现在曾彪的母亲都把咏雪当成了最最贤惠的儿媳妇了。这让现在咏雪都不好意思见到这位老太太,所以才把逸文喊上,让他去送钱。
不过曾彪虽然时常过来,但是她还是心中有数的,未曾太过份,仅仅是每个月要上七八千块钱,没有别的要求,而咏雪的面包屋生意还好,每月还略有剩余,这便让她的小店铺维持了下去。
如此,他们之间便这样古怪地关系持续了半年多,一直到了现在。
看到了以上情报,逸文又怒又气。怒得是曾彪的得寸进尺,气得是咏雪心肠太软,姓格也太过软弱,这才被人如此欺凌。
不过事情自从将不同了,因为有了他的加入。
曾彪之所以如此,还不算仗着他的身后有个在工商局当主任的舅舅,只是这个大主任,在逸文的眼中,却是连一个蚂蚱都比不了,根本没有他蹦跶的能力。
逸文正在发狠间,车门被打开了,咏雪撑着一把折叠雨伞坐了进来。
“哎呀,今天下那么大的雨,这家银行的人还那么多,害的我排队排了快二十分钟,逸文你等急了吧?”
“不急不急!”逸文断然答道。
“这是五千块钱,等下我把你送到市人民医院的院门口,你帮我送到五楼的心脑血管住院部五零二房二床的丁桂芬老太太里啊,就说是我送给她的医药费。”
逸文点了点头。
汽车开进了市医院的院内,好在车位刚好空了一位,逸文打开了车门便走了出去。
看到他没有打伞,咏雪慌忙冲了出去追上他,给他送了一把折叠小伞。
耐心听完她的叮咛之后,逸文打着伞便走向了医院的住院部大楼。他没有选择坐电梯,反而踏上了楼梯。
以他的体能而言,等待电梯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上下楼来回数次了。
所以当逸文来到楼道内,在周围没有人的情况下,仅仅过了几十秒,他已经来到了住院部五楼二室的门外。
轻轻地敲了敲半掩的病房门之后,逸文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病房并排三张床,之间用从房顶一直垂到地面上的可移动布帘隔开。所谓的二床,就是中间一个床。在那张床上,逸文看到了一个坐在床上,面色红润的五十三四岁的中年妇女。
“这是咏雪让我送你你的医疗费。”逸文淡淡地道,借助给她钱时的碰触,一道精神力快速地在她的身上游走一番。另逸文大吃一惊的是,她的确有病,不过一点都不严重,仅仅是颈椎有些小问题,所谓的严重风湿和心脏病根本就不复存在!
“哎呀,我的乖媳妇儿怎么没有自己来呢?店里很忙吗?早就让她雇一个厨子了,她就是不肯!等到过门儿以后,店就是我儿的了,那时我做主,一准不让她自己动干了!现在哪有老板娘自己亲自干活的理儿?”一边向周遭的两位病友及其家属夸张地炫耀着,一边又问逸文道:“你谁啊?是我的乖雪儿新招的伙计是吗?”
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之后,逸文此时已经出离愤怒了,他没有好气地道:“我是咏雪的老公!”
此言一出,顿时满屋子都惊呆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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