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跟常志远简直没法比，说是天上地下也不为过。
普普通通的住宅楼，在宁城估计也就是三流水平。
黄老炮这么多年的积蓄都去哪了？难不成真被常志远吸干了血？
赵山心中有些不相信，推开车门走了过去。
灵堂内，只有一老一少两个女子。
其中年长的那位正跪在门口的火盆前，表情麻木的往里面续着纸钱，年轻的女孩坐在她旁边，满是血丝的双眼哭的好像熟了的红杏一样。
“你是？”女子见到赵山之后竟有些意外，本想站起来跟赵山对话的她刚起身就差点摔在地上，若不是旁边的女儿及时扶住，这女子说不定就一头栽倒火盆里了。
看着女子揉着自己的双膝，赵山也不忍心让她仰着头跟自己说话，随即蹲下回道：“我是赵山，你是黄老炮的妻子？”
“对……我是黄雷的老婆郑云，你是他的同事吗？”郑云睁着一双早已哭干泪水的双眼看着赵
山，眼中的迷茫让人心中一阵不忍。
哪怕赵山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可当他看到郑云这副样子的时候还是为之一愣。
“呃……不算吧，但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来看看。”赵山撒了个谎，他不忍心面前这个女人再经历一次打击，更何况黄老炮的女儿也在旁边，此刻正略有恐慌的看着自己。
郑云眼神一黯，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走到旁边摆着贡品的桌上抽出三支香：“谢谢你，不瞒你说，黄雷走了之后，你是第二个来看他的人。”
“第二个？之前那位是谁？”赵山把香接过来顺手点燃后走到灵位前，虽说自己跟黄老炮没什么交集，但自己来此毕竟是为了调查常志远的动向，也算是有求于黄老炮，给他上柱香，也不算亏。
见赵山三鞠躬之后，郑云这才端着手走过来说道：“刘建忠，老黄走的消息刚传出去，他就过来了，你们认识吗？”
听到郑云的问题，赵山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看了一眼黄老炮的遗像，这家伙虽然跟自己说话时蛮横的要死，可在照片上，却有些意外的憨厚。
“刘家家主，谁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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