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对这些年的日子很不满。
赵山点点头，哪怕自己对黄老炮的过去很好奇，但眼下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你能告诉我，黄老炮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
对于赵山的提问，郑云似乎并不想直接回答他，只是低着头倚在桌前自顾自的说道：“那天，常志远请老黄吃饭，我跟她一起去的，桌上还都挺愉快的，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老黄突然让我带着孩子先走。”
赵山双眼一眯，没有打断郑云的自言自语，他隐约有种错觉，郑云或许能告诉自己一些之前被忽视了的事情。
郑云揉了揉女儿的头，指着另外一个屋说道：“宝贝，你先去那休息一会。”
女孩也很乖巧，跟赵山摆了摆手，自己先离开了客厅。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郑云才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走的时候，我正巧见到老常，他当时似乎再给人打电话，我也没好意思打扰他，但是我隐约听
到，他好像在说什么，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离开。”
“当时我还奇怪老常在跟谁打电话，现在想想，他也许……就是在给杀害老黄的人通风报信。”
郑云的言语中夹杂着一丝悔意，或许自己多问一句话，就有可能让黄老炮幸免于难，可现在……说这些都只是马后炮了。
赵山紧皱着眉头看向郑云，他隐约找到了一点事实的尾巴，但又抓不到对方。
“然后呢，你就带着孩子离开了酒店？”
郑云看了赵山一眼，随后点点头：“对，当时老黄还特地多嘱咐了几句，让我带好孩子之类的，我当时还觉得他墨迹，结果……”
一句话没说完，郑云就带上了哭腔。
“咚咚咚”
没等赵山这边开口安慰郑云，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急促的声音让赵山心头一紧，立马站起身走到门口：“谁？”
“少爷。”
门外赵龙沉稳的声音传来，赵山急忙打开门，赵龙知道自己在谈事，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跑来打扰。
“什么事？”
“外面来了人，先走吧。”赵龙没有进屋，而是将目光放在楼道，仿佛随时会有人上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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