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烁的眼底闪过一丝怜惜，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却要经受着常人无法理解，也不必经受的苦难。
“沈烁……”拓跋灵闭着眼睛，轻声细语说道。
“我在。”沈烁坐在床沿。
“我刚梦见了我父王。”拓跋灵眼角流出几滴泪水：“我好想他啊。”
沈烁捏住袖角，轻轻擦拭着拓跋灵的泪水，拓跋灵伸手抓住了沈烁的手腕，蓦然，她一把钻进沈烁的怀里，抱住了他。
“沈烁，我真的好累啊！”拓跋灵下巴架在沈烁的肩膀上，吸着鼻子：“小时候，我的母妃病逝了，是我父王把我带大的，不管做什么，他都带着我，就算是我犯了错，他也不会怪我，甚至还会帮助我弥补过错。”
沈烁低下头，任由拓跋灵抱着他。
“沈烁，你知道吗？”拓跋灵喃喃地说道：“在他死后，我总觉得天空塌下来了一般，那种失去亲人的滋味，真是太痛苦了，沈烁，我想给我父王报仇，你可以帮我吗?”
“我答应你。”沈烁摸了摸拓跋灵的头：“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旁边的徐大成自觉地走了出去，嘟囔道：“这句话不知道对多少女人说过了。”
“嗯，我信你！”拓跋灵双眼在沈烁的肩膀上滚了两圈，擦干净了泪水。
听到沈烁肯定的回答，拓跋灵的脸色变得稍稍好了一点，“沈烁，我跟你讲，小时候哇，有一次，我让人在街上挖了个大洞，在里面放满了泥巴，后来……。”
拓跋灵打了个哈欠，趴在沈烁的肩膀上，慢慢睡了过去。
沈烁温柔地拍抚着拓跋灵的后背，直到拓跋灵彻底睡着，沈烁这才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轻缓地将拓跋灵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
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沈烁打开房门，徐大成正和几个侍卫唠着嗑，说是唠嗑，其实只是徐大成自己一个人在哪里叨叨，其余的侍卫没有一个理会他的。
忽然间，拓跋灵的贴身侍女在拐角处张望，看到沈烁的那一刹那，脸色从哀愁变得欣喜，伸出手朝沈烁招了招，沈烁会意，立刻向她跑去。
“站住！”房门外的一个侍卫弯刀横立，挡住了沈烁的去路。
“让开！”沈烁语气冰冷。
“二殿下说了，你们三个，谁也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侍卫态度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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