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认知就不一样。
辩论的前提是对要说的东西,定义认知一致,否则?鸡同鸭讲。
“所以,令公子在旁人告诉过他认错人的情况下,依然动手调戏良家妇女,甚至起了色心,想要将她带回府中。”
“这种事…不算仗势欺人?”
“所以他光天化日之下,大喊他爹是谁,不是仗势欺人?”
说罢,风昊指向自己鼻子,“然后到我这,便是仗势欺人?”
“嘿,有意思,有意思啊,既然如此…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仗势欺人。”
风昊话音刚落,飞起一脚,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过后,李国栋的哀嚎和哭喊瞬间消失。
黄黄白白的粘稠,配着血水,溅了一地。
姜梓童不禁瞠目结舌,小嘴半晌闭不到一起,踩死了?就这么,踩爆了对方的头?
姜梓童心中一阵慌乱,对风昊的畏惧更甚几分,但看到李国栋仍颤颤不止的尸体,心中又升起一丝畅快。
李刚看着李国栋的尸体,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眩晕不止。
他李刚身为扬州治安巡查司长官,在扬州那是呼风唤雨,权势滔天。
李国栋什么德行,他自然知道。
不就是看上个妞儿,想带回去快乐一番么?这算什么?
这么多年来,别说李国栋,他李刚也没少做类似的事。
结果呢?还不是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没出人命给点钱,出了人命…呵,他李刚就是管治安的,出人命又能如何?
再说了,这种事也得分对象,他们也不会寻那些大户人家女子下手,寻常百姓?
嘿,李刚时常说一句话,“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李刚最近听说,儿子在淮安阁赎了个新来的淸倌儿,这本不是什么大事。
但刚才手下来报,那淸倌儿来的路上,跟几个护卫跑了,这就很闹心。
本是带人来淮安阁寻老板,协商退款或者另换人的事情,没想到就碰上了儿子与旁人起了冲突。
让李刚更没想到的是,儿子竟然在自己眼前,活生生被人给…
李刚双目血红,咬牙切齿地抬手指向风昊,“好好好,好你个恶徒!来人啊!”
李刚话音刚落,酒馆外呼啦啦冲进数十人,瞬间将整个酒馆一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反贼!光天化日之下,当街逞凶,给我拿下!”
姜梓童听了李刚话语,心中一动,是了,若是李刚等人能在此地将风昊干掉,那她岂不是就可以逃之夭夭?
这念想只存在了一瞬间,便烟消云散。
不行,先不说这些个官兵能否制得了风昊,就算能制,自己如何说服对方,自己是当朝王后?
看李国栋行事手段,显然颇具乃父之风,若自己落在对方手中,无异于才脱虎口,又入狼群。
想到此处,姜梓童眼睛转了转,赶紧起身,拽了下风昊,“风…老爷,咱们赶紧走吧。”
风昊转头看向姜梓童,而姜梓童也鼓足勇气,低声说道:“扬州属于大商第二级郡城,驻军和城防仅次于陈塘关那种一级重镇。”
“李刚若是武官,必然有联络城防军的法子,城防军…老爷,城防军中不光有普通人,还有各宗门供奉和破灵装备。”???.biuai.co
“这人显然是要用人命拖住老爷,等待支援。”
说罢,姜梓童面色略带焦急,“咱们…走吧?”
风昊笑了笑,偏头问道:“你不是想我死?”
姜梓童紧咬朱唇,末了下了很大决心,直接点头,“是,但我也不想逃了虎口,再入狼群。”
风昊哈哈大笑,把姜梓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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