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说：“我的天！你真是料事如神啊！我记得当时陈队长的确有伸手过去，拍了小潘一下后脖子！大家还说了几句玩笑话呢。后来就稀里糊涂地冲下边去了。”
陈文辉有些不好意，可还是老实地接上话题道：“也真是的，当时我们在说什么玩笑话来的，话题好自然地引到惊叹什么的地方，也就不知怎么回事，几乎是很自然地我就问他‘哪里哪里？有什么淡淡的蓝光呀？嗨！你这个小潘啊！’我这样子问他的时候，顺手儿就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上去。并不是故意的。”
巫世奇听了，沉着点点头，还伸出手来掐指算了一遍，继续追问道：“那你拍了小潘的后脑后，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况没有？而你们又是怎样把车辆开到道边下去的呢？”
小潘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回答道：“当时是我开的车，其实也没有发现什么啊！你们想哪，要是我看到道不对劲儿，我岂会把车开到边的坑洼去？我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反正当时看到车灯照着的前面，道是一条宽阔的大道。虽然那时也感到两旁好黑好黑，是那种黑得没有生气的黑暗。比如不能透过那层黑暗看到星星，以及周围有没有人家、山头之类的。但是，谁开车去注意两旁的景呢，对吧？我双眼注视着前面道还怕力不集中喽。岂知，突然，只见车辆颠簸起来，就往下冲了下去。接着，我就不省人事了。”
陈文辉很无辜地补充道：“对啊，那时我是坐在车辆前排座椅的，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啊！说实话，我也和小潘一样，眼见车灯所照到的前面，就是一条宽阔的大道，这样的面我能不放心吗？可等到车辆开始颠簸的时候，我心里还觉得奇怪，就是什么还弄不明白时，就感到眼前一黑。到能够睁开眼睛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上了。”
听完他们述说完那晚的经过，巫世奇是眉头紧皱，侧着脸凝眸一会儿。
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和陈文辉、周毅和小潘，他的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
一副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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