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时，雪无痕出声了，他先是让副官按自己的安排，向下继续吩咐。
随后这才看转身看向刘芒。
“这段时间战事紧张。”
还是以前一样，老雪神态淡漠，不苟言笑。
可刘芒还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疏远，这是二人之间不曾有过的。
心口微微有些刺痛。
刘芒轻叹道“为什么？”
雪无痕目光闪烁了几下，随后侧过身子，抚了抚马缰不愿作答。
“骑兵冲锋，重在一鼓作气！我这边还得选择冲锋地点，就先过去了。”
说罢。
雪无痕翻身上马，就要策马离开。
然而不待挥动缰绳，策马离去。一只大手，便先一步牢牢抓住缰绳，阻下了他的动作。
“你还当我是你的兄弟吗？”
刘芒突然的一句发问，让雪无痕浑身一僵。
一抹压抑的气息，从他的周身传来，令周围的空气，都有些凝重了起来。
“那我问问你，你可曾将我们当成过兄弟？！”
猛然转身，雪无痕转身直视刘芒，不同以往的淡然。
此刻他的双眸，充斥着淡淡血丝。
“我.....”刘芒张口刚想说什么，但突然又闭口不言。
确实，他一直都将青衣、老雪等人当成自己的兄弟，从来都是，不曾变过！
可是。
琉璃的重伤，让他心头充斥仇恨。
从那日起，他也确实做了很多，不够兄弟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并不纯粹了，所以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见刘芒沉默的样子。
雪无痕轻轻笑了笑。
“你我都是普通人，我理解你，也认可你！琉璃是你的女人，同样是我们的妹妹。我们也心疼她，痛恨那些让她遭遇不幸的人！
每个人都在努力，都想要琉璃报仇！
为了帮你复仇，守护风花雪月的荣耀，彩衣刺杀明仁天皇，最终导致叛离风花雪月。
为了所谓的大义，老花走了，常守大蒙战区国界，如今更是不知所踪！
可你还记得，咱们风花雪月建立的初衷是什么吗？
是兄弟，是友情，是同生共死的一腔热血！
可自从和血在烧讲和后，你变了。你变得顾全大局，心系苍生了起来！
呵呵，好吧，你并没有错。维护风花雪月的正面形象，同样没有错！
作为兄弟，我再帮你最后一把！
这天下，我帮你打下！”
说罢，雪无痕一甩缰绳，便将呆愣的刘芒甩了一个蹴咧。
无视失魂落魄的刘芒。
雪无痕策马而去，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之下。
看着远去的雪无痕，刘芒抬起手，想要抓去。
可是对方的身影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之中。
刘芒保持着动作，脸上满是无助。
“我.....错了吗？”
回顾昔日二人相见的画面，刘芒眼神开始朦胧了起来。
......
“你就是雪无痕，单挑榜上，排名第三的骑士？”
“打赢你，你就跟我怎么样？”
少年白衣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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