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说的对，那包确实很好看。”
一年多下来，货没卖几件，净赔百八十万。
要知道，这个时代商场的人流和消费频次比街边门脸可高的多。
“以后送你瓶好的。”
不含糊，没废话。
去注册一个品牌，不要降价，但要多搞营销活动。
“行叭。”
秃头中年以为进来的是服务员，哪知是个小帅哥，吭哧咽下面条：
“你不是讨厌那个服务员么？我就盘她的店，你现在可以去盘她。”
刘老板祖籍云南，生长在瑞丽边上的一个小镇，挨着缅甸，从小跟师傅学皮革制作。
几千万的成交额，一夜暴富，比方圆牛多了。
方圆往里面望了望，装修类似云南风情，里面陈列的东西也都是些样式新潮、简单款式的手工艺术皮具，很有品位的样子。
方圆笑笑没说话。
陈婉气哄哄的：“这不想给你也买个书包嘛，钱包我挑好了，没拉锁，这个背包带拉锁，我想试试质量好不好，她不让碰。”
“哟，怎么着？不买包要买店了？”
方圆说：“你是老板？要兑店？”
“她讲的是：最好的酒要醒。”
定期从云南进皮子，在这边自己做工开了个店。
服务员面色黑黄，是个中年女人，说话很刻薄：
去五楼体育专区，陈婉又给他买了两套运动服，一个长款一个短款，还挑了一双运动鞋。
两人草拟了一个协议，约定一周内清场。
方圆问：“咋了？”
“不打开看我怎么知道质量好不好，这个拉锁不试能看出好坏？”
三楼是综合楼层，卖什么的都有，品牌品质都很不错。
出了店，陈婉问：“干嘛不买？她瞧不起人，咱就买呗。确实很好看的背包啊。”
“这不就是么？1888块还不够好？”
全程不到一个小时。
还好都是实打实的东西，压着呗。
可他手艺虽好，奈何生意经一点不懂。
“人家说要醒的。”
刘老板吐苦水：“网店红火，但都是假货呀，是流水线出来的。我这一个包卖五千，人家卖五十还有的挣，比不了。”
“我不行了，我走不动了，我的腿伤复发了，你该为我考虑下。”
她强调：“要喝好的。”
陈婉饿了，但方圆晚上和大哥约好了撸串，现在才三点多，所以他带着陈婉去了一家看起来很上档次的西餐厅。
陈婉打算反唇相讥，方圆拉住她就往外走：“听话，咱不买。”
“你可以招两个年轻人帮着做网店。不要去看上面假货横行，也不能说人家是假货，可能是款式差不多。但大家都没有品牌，就只能说是低端劣质而已。不过那和你没关系，他们是挣快钱，你本身就是走高端的，跟他们不是同样的目标客群。
刘老板也不差钱，兑店费不要，知道方圆要开奶茶店，装修用不上，也不要钱了，水电线路白送，就要两个月7万块钱的租金…
但仍然招招服务员，说要一瓶最贵的红酒。
等了一会，陈婉还没出来。
陈婉在门外的长椅上看傻了：“那秃脑瓜是谁？你用钱把人家砸晕了？”
方圆看看包，全黑色没logo，带着一些磨砂皮的拼接，的确很好看。
再一个，是被电商挤兑的。
方圆点点头没和她拌嘴，敲了两下门，径直走了进去。
聊了几句，没有套话。
“你是哪个？”带着西南口音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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