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被鬼怪缠上身,哀嚎着求饶:“师父,师父把阵法停下吧,我打不过!”
就是这样一群弟子中,有一身量颇高,手持铜钱剑的青年人正已剑面的反光探看着恶鬼的方向。
忽而他抛出一道纸符,符纸擦着鬼身的头颅而过,差点就将其击中。
“可惜啊!就差这么一点!”演武场外围观的弟子皆是惋惜不已,甚至已有人大喊着为他助威。
“二师兄必胜!”
“二师兄定会拔得头筹!”
那青年人果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飞出的纸符在阵法所形成的个人迷阵中折了个弯儿,碰了壁一般又飞回来。
与此同时,他挥舞铜钱剑出招攻向恶鬼,将其逼得连连后退,不得已躲到木桩的旁边。
而这时,缓缓飘下的纸符不偏不倚地落到恶鬼的脑袋上,没等它反应过来便化为一缕烟尘消失在迷阵之中。
青年人松了一口气,随后神情又紧张起来。他似乎看到了其他人身边的恶鬼,他毫不犹豫地跑出自己的迷阵,跑到他人的阵中。
“师弟小心!”他飞出一张纸符,精准地打倒了一个正要袭击的恶鬼。
演武场外,杨锡迟指着青年人道:“掌门,果然还是赵师侄有慧根。”
“是啊,论能力,他在弟子中数一数二,论品行也是出类拔萃,以后清游门可不止有你啦。”
“在贫道看来,清游门的未来,便在他的手中。”
“原来如此?那便好好培养,确实可以撵上你的十分之一二。”白发长者捋捋同样白花花的胡子,与杨锡迟一起离开了。m.biquku.??m
看完残像的灵华与恒古对视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二人又来到了弟子学舍,此处是弟子们学习与修习之处,此处一进门便是一排排矮桌后规规矩矩地放着蒲团,最前方是一张高桌,上面仍燃着香。
恒古打量着四周说道:“想必杨锡迟所说之事便发生在这里。”
灵华点点头,走到最前方,将手指触到桌面上,便看到赵济安的身影正在站在高桌后奋笔疾书,不知写些什么。
杨锡迟信步而来,站在赵济安身后默默看着他如痴如狂地写字,看了许久后念道:“我是谁。”
赵济安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身形一晃连忙回身查看。
他此时头发散乱、胡子拉碴,待看清来人后,恭敬行了一礼:“见过师叔。”
杨锡迟虚扶一把:“师侄,你近来思绪繁重,可是是对自身身份有了迷惑之处?”
“这……师侄不曾……只是练练字罢了。”赵济安抬眼去看,杨锡迟的视线带着审视,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他心中一慌,立马躲开这双凝视他内心的眼睛,急忙将自己写的东西揉成一团。
“师叔,师侄还有些事去办,先行一步。”说罢便大步流星地、逃也一般地离开了。
杨锡迟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他面色深沉地看向那团被揉得发烂的纸:“你是谁?”
残像慢慢褪去,灵华睁开眼坐到蒲团上,看向赵济安写字的位置。
“他是谁?”灵华摸了摸这张桌子,上面仿佛还有没干便被揉花了的墨迹。
恒古此刻也收回手指,凑到灵华身边问道:“杨老道为什么这么说?他一向都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灵华思索道:“可见杨道长彼时并不清楚赵济安身上有何猫腻,但他特意将此事讲与你听,便是只有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
“便是他要我们去查明白。”
很快便到了杨锡迟带领江湖众人出发的时刻,清游门剩下的所有初阶弟子纷纷跑到下山处相送,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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