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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其说了这么大一段话,并不指望这几岁小童能懂,只是心中愤慨与激荡之情,使得他想表达一二。>
不料,余卿卿认真听完,还分析了一通:“既然你家府上一时间并没有能为你撑腰之人,名义上的你也已经死去,为何不直接隐姓埋名起来,暗自壮大自己的力量,等到你爹回来之日,或者你有绝对的力量翻盘之时,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呢?”>
凌其一怔,余卿卿这番话,竟令他豁然开朗。>
“妙极。妙极。地水师卦中有云,师左次,无咎,在面临巨大的险难时候应该避而求次,免得造成更大的损失。以此再想对策,就能圆满无咎。小姑娘,你提的建议正合我意!”>
凌其经余卿卿一点拨,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想通了,就不再像之前忧虑重重的样子,而是充满了锐气。>
倘若说之前的余二叔救了他的命,那这小女童的一番话,才是让他真正意义上的活了过来。>
昏暗的光线中,凌其看向余卿卿的目光分外柔和。>
余卿卿只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莫名起来了。>
凌其又转过了头,落日的最后一缕余晖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上涂抹上了一层金粉。>
“五年时间,我必然将这血仇亲手还于他们。”他缓缓捏紧了拳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余卿卿:flag不是这么立的,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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