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轻轻立马半鞠躬问候:“陈编剧好。”>
陈敏表情故作嫌弃地摆摆手,啧声回应:“叫我敏姐就好,你这一句陈编剧也太正式了。”>
喻轻轻浅笑,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这位是剧组的副导演,向南。”>
“这位是《十二月》的出品人,程雨晴女士。”>
……>
来参加聚餐的人不多,算上喻轻轻和蒋星羽,总共才七位。>
服务生迟迟没有上菜,再加上餐桌座位空了一张椅子,喻轻轻猛地后知后觉,他悄悄拉了下身边蒋星羽的袖子,低声试探问:“导演迟到啦?”>
蒋星羽闻言对她挑挑眉,声音泛着笑意:“名导嘛,有迟到的资本。”>
语意打趣,蒋星羽抬手给她倒了杯饮料,示意她先喝着。>
喻轻轻按亮手机屏幕,时间是十二点零八。就在此时,包厢门发出一阵响动,好像有人进来。>
喻轻轻循声看过去,口中未来得及咽下的饮料猛地滑入喉咙,噎得她难受得蹙起眉。>
下一秒,她低下头,手捂着口鼻,强忍过碳酸饮料的打嗝反应。>
喻轻轻这一系列的反常行为,全被身边的蒋星羽看在眼里。他高大的身子微微侧过,对着她的右耳低声道:“导演,陆宴。”>
瞬间,喻轻轻的身子就僵在了原地。>
冤家路窄?>
当然,她是人家的冤家。>
她一个马路杀手,哪里好意思怨恨正常行驶的人,况且对方还是她接下来要合作的导演。>
惹不起惹不起。>
所有人都站起来和陆宴说话,喻轻轻只好借着蒋星羽的胳膊,勉强随大流站起身,强颜欢笑。>
她看到了陆宴,陆宴当然也看到了她。>
喻轻轻不知道该怎么缓解气氛,只好笑容不要钱似的对他微笑,笑到她的苹果肌僵硬,嘴角疲惫。>
“喻轻轻?”>
陆宴的声音很温柔,却也听着稳重,与他整体气质相符。>
仔细打量陆宴,喻轻轻满脑子都是美好的形容词。>
公子世无双,谦和温雅,温润如玉。>
其实,陆宴的某种气质和傅锦楼类似,那就是禁欲感。只不过傅锦楼是冷漠到难以接触的禁欲,陆宴是高雅到不涉世俗的禁欲。前者孤傲拒人千里之外,后者干净得一尘不染。>
无缘发展故事,便空惹了女人相思。>
妖孽啊妖孽。>
“导演和你说话呢。”蒋星羽实在看不下去了,抬起手肘碰了下喻轻轻的胳膊,提醒得很明显。>
“啊。”喻轻轻回神,立即对陆宴颔了下首,声音也是故作镇定:“导演好!”>
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陆宴心情更差了。>
入行拍电影六年,但陆宴从来没有私下打听演员人品,甚至是上网搜索演员新闻的习惯。他只看演员拍戏资料,不关心他们五花八门的私生活。>
但喻轻轻不一样,他经常听到周围人吐槽她是花瓶,也是票房的象征。只不过,与以往一样的是,他没有查过喻轻轻这号人。>
所以,不认识。>
公私分明,陆宴嗯了一声,示意大家坐下。>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饭局,这是剧组开机前导演、编剧和男女主创的围读会,大家聚在一起,开诚布公地研究剧情和角色人设,争取配合演绎和拍摄出精良的电影剧作。>
看着手上一沓厚的剧本,喻轻轻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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