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也在吃。”>
虽然是这么说,但姜岁岁也忍得很辛苦。>
等到一分钟过后,一股奇妙的味道划过味蕾,直抵心脾。>
一种由内而外的滋润溢满心神,稍许片刻,它又萦回脑内,醒神却不强烈,恰如炎炎夏日一阵微风吹拂脸庞的清凉。>
再细细呷品,又从舌翼两边生出似甜又不是甜的味道,那是甘。>
它沁心却不浓郁,美好而又隽永,萦绕嘴中,层层激荡。>
秦艺觉得这味道比甜味还好吃,而且心里有股满足感。>
“真的好吃。”秦艺惊喜说道。>
姜岁岁不是第一次尝到苦后的甘味,但她永远记得这股味道。>
因为是这股味道和眼前这个人带出走出黑暗时刻,她那时以生命和荣耀起誓,在永夜的黑暗中守护对方前行,即便万劫不复、粉身碎骨她也不会后悔。>
这时,姜岁岁注意到秦艺捂着头,表情有些痛苦。>
“怎么了?”姜岁岁担忧问道。>
“奇怪,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好像曾经吃过这种糖,也尝过这种味道。”头痛感渐渐褪去,秦艺恢复正常。>
“小王他吃了什么糖果?”秦艺问道。>
“也是甜糖。”>
“那他尝到了这股甘甜的味道吗?”>
“没有。”>
“你没告诉他?”>
“这股味道我要和小艺你分享,才不告诉他。”姜岁岁只要想到王深,就一肚子怨念,如果怨念可以凝聚成胎,她怕是要怀十胞胎。>
正在坐车前往凛市精神卫生中心的王深打了一个喷嚏。>
“感冒了?”翁善来问道。>
“怎么可能,如果有病毒可以让我感冒,这病毒怕是要威胁到全人类。”>
从凛市福利院到凛市精神卫生中心的路上,翁善来一直在自责,说自己对焦绍辉和焦颖的关心还是少了。>
在焦杰出事后,翁善来本来想收养这两个孩子。>
但那时这两孩子遭遇重大心理创伤,精神情绪极不稳定,福利院的人建议等孩子情绪稳定再来收养。>
一开始翁善来还每隔一周去了解情况,但事一多起来,他时间也就没那么充足了。>
而且院长也让他不用来得太频繁,如果这边有什么进展,院长会通知自己。>
哪都送平台的司机将王深和翁善来送到凛市精神卫生中心,翁善来就急不可耐地进去了。>
王深紧跟翁善来的脚步,他其实发现附近有不少人盯梢,而且视线都在他们身上。>
而且看打扮、分析跟踪技巧、听沟通暗号,应该是警局的人。>
冒险者数量稀少,不可能安排来跟踪,所以跟踪任务是给接受了专门训练的普通人。>
既然有警局的人盯梢,王深现在能百分百确定,焦绍辉和焦颖被人带走了。>
即便确定白来一趟,王深还是跟着翁善来进去,反正今天是陪翁善来,无论翁善来做什么,他陪着就是了。>
在凛市精神卫生中心北面转角,一辆餐车前。>
“老板,你是不是便衣?”>
正在买煎饼的人看着在餐车里制作煎饼的人,这个做煎饼的人戴着鸭舌帽,煎饼做不成型,无论是铺面团、打蛋、煎肉等动作都很生疏。>
“瞎说什么!第一次做生意,本来以为做煎饼很简单,没想到还有点难度,不做你生意了,我把钱退给你,你去隔壁买。>
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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